南宮珏,你現在是故意要挑撥我和阿璟之間的感情是不是?」南宮琛沒好氣的將帕子扔進熱水盆里,有些怒氣沖沖的和南宮珏互瞪著。
「誰讓你昨晚半夜把我的手從阿璟身上扒拉下來的?就准你抱著阿璟睡,別人就不能抱嗎?
你不就仗著你現在手長腳長,欺負我是個小孩子嗎?」
「誰扒拉你的手了?明明是你自己鬆開的!還有,我現在就是比你手長腳長,怎麼著啊?」
聽著她們兩個人那一來一回,像是在吵架的模樣,南宮璟則突然笑出聲來,無奈的搖了搖頭。
「行了,我知道你們是什麼意思,不用繼續演了。」
原本她還因為自己醒來時沒有看到她們兩個人守在床邊而產生的幾分酸澀的心情在這個時候則徹底消散,有些頭疼的捏了捏額邊的太陽穴。
她知道,自己昨天的突然毒發是把她們兩個人給嚇到了,而且藥水所剩不多的事也沒辦法繼續瞞著南宮琛了……
但因為她們之前就已經就這件事討論過太多太多次,所以,她們才會在一大早演這麼一齣戲,為的便是將昨晚的事揭過篇去……
想到這裡,南宮璟只覺得自己的心暖暖的,不過南宮琛和南宮珏兩個人則對視了一眼後,前者便推著桌子到炕邊,後者也快速的跳到了炕上。
「演戲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你是真的得好好念叨念叨阿珏了,你不知道我看到她在那裡舀熱水的時候,心臟都快被嚇停了!
這我在她都敢這樣子做,那我要是不在,那她不是要把所有事都扛在自己肩上了?她是把拿了我們工錢的吳大娘和吳珍都放哪兒去啦?」
要知道過了正月初十,吳母和吳珍兩人還是過來這邊幫忙做事,可南宮珏卻沒有讓她們幫忙,對這樣危險的事都親力親為,不是太不應該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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