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x了個xx。」
一聽這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這是同行要斷了峰哥的財路啊,那那些找不到自己這些大保健的人,豈不是就要找高端的模特了?
這幫孫子!
了解了全部始末的大鵬,立刻就吩咐小弟給峰哥報信,而自己則是帶著剩下的人,直接朝著花褲衩的方向沖了過去。
「孫子,你丫給我放手,你丫想把麻袋往哪扔?」
這鵬哥這麼一吆喝,手中舉著編織袋的花褲衩就是一抖,竟是連袋子一起,給扔到了環衛三輪車的垃圾後斗裡邊了。
這說來也巧,馬路對面的環衛工人,剛收滿了一簸箕的垃圾,走到車的對面,緊跟著就在編織袋子上扣上了一簸箕的垃圾。
這位大爺在幹完了本職工作之後,像是沒有看到目瞪口呆的花褲衩一般,四下看看整潔如新的地面,十分滿意的點點頭,就一個跨步,邁到了三輪車上,嘎油嘎油的……將車子給蹬走了。
而等到花褲衩反應過來的時候,他才轉過頭去,看著吆喝他造成了手誤的罪魁禍首回到:「是哪個孫子嚇人玩……呃……」
還沒說完,花褲衩就看到了一隊面樓不善,光膀子露紋身的小子朝著他陰笑著晃了過來。
而其中一個人他好像還有點印象,在蛇哥的一個面試過程中,這小子鬼鬼祟祟的在一旁打探過消息。
我x不好,我怎麼忘記了,這是旅館街峰哥的地盤了。
全是那個氣場強大的城管在身邊指揮的緣故,讓花褲衩都忘記了懼怕。
等到他現在清醒過來了之後,則是打了一個激靈,在對方還未曾走到他的面前的時候,一個乾笑……是扭頭就跑。
嗷嗷的。
「孫子,丫跑了,追啊!」
「孫子!你丫給我停下!」
本應該是進入夢鄉的旅館街上,卻是上演了一場小混混的絕地大逃殺。
此時的花褲衩,終於發揮出了他應有的實力,奔跑起來的風,拂過了他的面龐,讓他有了身隨風動的感覺。
啊,這就是自由啊,奔跑吧大齡青年!
只要自己能跑過這幾里地,三條街,呃,五個胡同,那啥,為啥那麼遠啊。
花褲衩腦海中的地圖浮現出來的時候,他頓時淚流滿面。
但是他們這一追一逃的人並不知道,在陰暗的小胡同中,有一輛沒有開大燈的麵包車,正在等待這群人的擦身而過。
「付叔,大功勞啊,就在眼前,咱們偷偷的跟上!」
而在前方握著方向盤的付生,也是幹勁十足的操控著車,小心翼翼的滑了出去。
果不其然,花褲衩在跑的氣都快沒有的時候,他手中的電話總算是打了出去,而對方鵬哥負責通報的人馬,也順利的將峰哥給引了出來。
「蛇皮這個王八蛋,從小就不是個好鳥,賊陰賊陰的,兄弟們幾個都進去過,偏偏他做的隱蔽,啥事沒有。」
「現在跟哥哥們玩什麼娛樂公司,我啐,還不是想從我們手底下切人?」
而跟在峰哥身後的,則是從好幾個不同方向聚攏過來的洗頭房的壓場人員,他們後背腰間別著的東西,那可是動手時放些的簽子。
這群人越聚越多,速度卻是放慢了幾分,像是戲耍老鼠的貓一樣,要抓的不是花褲衩,而是在他身後的那一條陰森森的蛇。
到了現在,花褲衩反倒是不慌了,他的腳步再也沒有了一開始的驚慌,等到了上層的矛盾體現的時候,自己反倒是不會被那群沒輕沒重的小崽子給抓住抽一頓了。
而且,現在他的面前,這不,嗖嗖的就停下一輛麵包車,從裡邊就走出來一個叼著煙兒的瘦弱的男人,呲著一口大黃牙,朝著花褲衩跑過來的方向,招了兩下手。
「快來,別被這群歹徒給抓著了,哥哥我已經報警了,你做得好,一個好市民就應該做對社會有益的事情。」
說完,蛇皮轉頭關門的時候,還吵著峰哥的方向輕蔑的看了一眼。
「我草,蛇皮你丫什麼意思!不能忍了,就算是被抓,今兒個也不能讓你善了了!敢玩兒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