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規定,顧崢的這一個第一,可以分到三十萬日元的基礎獎勵。
贏得場次越多,拿到的獎金的數額就越大。
而這位比他的對手提前了半個賽程就結束了比賽的傳奇運動員,正頂著一圈日本籍運動員的圍觀,來到了難度賽比賽的場地。
這次的賽道可是要速度與技能兼顧了。
因為這裡可沒有那麼多的節點讓你落腳,而你所要面臨的攀岩環境,也變成了一般人所無法完成的苛刻的境地。
這就是對極限挑戰的所在了。
類似於古時候在懸崖上的飛檐走壁,一般的高難度了。
只可惜啊,這些玩攀岩的選手們一定無法理解中國本土山民曾經自帶一項生活技能:採藥。
對於大山之中的子民來說,他們從能夠開始直立行走,尋找食物的時候,就已經被迫掌握的一種最為基礎的技能了。
沒有先進的輔助技能都能從峭壁之中採集到藥草,蜂巢,燕窩。
更別說現在全副武裝的顧崢,面對著還有落腳點的凸起以及下手的凹點的時候,他的心情是多麼的波瀾不驚了。
於是,跟隨著顧崢而來的人流,在這個更加艱苦卓絕的場地之中,就看到了一場更為驚悚的表演。
如果說第一場比賽的顧崢只是靈貓的話,那麼這一場比賽的顧崢就像是猴兒與貓的結合體。
他擁有著不可思議的柔軟度,而他強大的彈跳力也是他膽大冒進的底氣。
旁人試探2-3回的下腳的路線,他可以想都不想的進行下去。
哪怕走到一個節點的時候發現在觸手可及的地方沒有下手或者下腳的地方的時候,顧崢也一點也不曾擔心。
他會用他最強大的肌肉爆發力讓自己離開這個中斷的死胡同,再用強大的力量抓住一兩米開外的一個獨立的節點,用肢體平衡力將身體穩定下來之後,在朝著正確的路線繼續前進。
而就是因為他的這一表現,讓底下的圍觀人員的討論聲從一開始的竊竊私語,變成了一片的嗡嗡嗡的聲音。
「我去,他剛才的那個路線是怎麼設定的?若是讓你按照他的方式走上一遍,能夠成功嗎?」
「不行,不行,我看過了,我大概就在半場的路上就會從崖壁上掉落下來,以完不成全賽段的成績終結比賽。」
「god,他簡直就是一個超人類了,世界上能夠依照他的方式完成比賽的人,我覺得絕對不會超過三個人的。」
「我以為他就是為了攀岩而生的,他比最高峰的黃羊還要適應峭壁的。」
而這種驚呼聲一點都沒有給顧崢造成困擾。
他用一隻手扣住代表著勝利的旗幟,一隻手在完成點狠狠的一拍打,在計算完成的哨音響起之後,才出溜溜的滑下了岩壁。
待到他人剛一落地,走出賽地的他就被一堆隨賽記者給包圍了起來。
一個個的全是日本本土的媒體,全都是最嚴謹的全套標配,問出來的問題卻是五花八門,只不過當中涉及到這次比賽的話題只占據了二成,與顧崢私人有關的問題卻足足有八成。
「顧崢,請問你這次過來是奔著奪冠嗎?人們都說你是冷門賽事的狙擊王,你對此次奪冠有多大的把握呢?」
「顧先生,您這次來日本實際上並不單單是為了比賽吧?」
「我聽說五菱劍道邀請賽還有射術比賽都曾經對你發出過邀請啊!」
「顧先生,請問您是與井上財團洽談個人畫展事宜的嗎?」
「顧先生……」
「顧先生……」
娘嘞,日本新聞界的人士對於消息的敏感度未免也太高了吧。
這是將自己的線人都發展到各個行業之中了。
這才多長的時間啊,從眾人認出顧崢到現在也只不過過去了十五分鐘,他們就從同行的手中拿到了如此多的線索,日本的體育新聞記者也挺不容易的啊。
但是這些問題顧崢又有什麼必要去回答呢?
他接過一旁助理遞過來的白毛巾,朝著姜越所在的方向招了招手,就在一旁幾位隨團安保人員的幫助下順利的離開了
1453 東京邀請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