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裡面的女子卻不答話,過了一會又說道:「原來是山下的獵戶,請進吧。」
龍嘯天與鄭餘生道了句,「多謝。」然後推門進了竹屋。只見這竹屋前面是一座客廳,而後面是一座書房,這客廳內擺著一張竹子做的茶几,這茶几上擺有一條查案,查案中裝有茶壺茶杯,這茶壺茶杯皆是上等的紫砂所造。而麵茶几旁擺了一扇屏風,這屏風上畫的是一片竹林,屏風後放著一條長案,長案上隱約所見一尊南海觀音像,這觀音像面前擺著香爐,香爐中進有三炷香。一位婦人坐在條案前正在潛心禮佛。
老婦人見這二人進得屋來,開口說道:「二位,請坐。」然後又接著說道:「蛾兒,為這二位客人斟茶。」
老婦人的話說完後,只見一位年輕的姑娘在書房內走了出來,這位姑娘身穿墨綠色長裙,腳下穿了一雙粉紅色的繡花鞋,頭上盤起髮鬢,髮鬢上戴有幾朵珠花,柳葉彎眉,一雙大眼楚楚動人,面如珍珠一般,兩片朱唇微微一笑,真叫人新生愛憐。
鄭餘生見了這位姑娘倒是沒什麼,而一旁的龍嘯天卻是神態激動,邁步上前抓住了這位姑娘的手臂,聲音顫抖著說道:「婉兒,你……」說完卻已流下淚來。這位蛾兒姑娘卻被嚇得急忙向後退去,然後用另一隻手揮舞著,只是一句話也沒有說出口,龍嘯天見這位姑娘不肯相認,又說道:「婉兒,是我啊,嘯天,龍嘯天,你不記得我了嗎。」這位姑娘卻是越發的害怕,單手放在胸前來回揮舞,卻還是一句話不說,而在一旁的鄭餘生卻看得一頭霧水,這時屏風後的婦人說道:「我好心招待二位,二位為何如此無禮。」
龍嘯天聽了這位婦人的話才從夢中醒來,然後慢慢的鬆開了手,蛾兒姑娘見龍嘯天鬆開了手,急忙跑到屏風後向這位婦人哭訴,可是這蛾兒姑娘卻還是一句話沒說,只不過用手在比劃些什麼,這蛾兒姑娘用手比劃完後,這婦人說道:「這位客人定是認錯人了,你不必害怕。」說完站起身來走出屏風。
這位婦人走出屏風後,卻看傻了龍嘯天,鄭餘生二人,這婦人身穿銀灰色的長裙,長裙將雙足蓋起,千縷絲髮在頭上盤起髮鬢,髮鬢上插了一株金釵,而手中卻拿了一串佛珠,這婦人看上去應有三十歲左右,雖說衣著平平,卻蓋不住這傾國傾城的美貌綻放出的妖媚,只見兩條細眉下一雙鳳眼,這眉毛長一分則長,短一分則短,這鳳眼猶如溪水般清撤,讓人看了如痴如醉,如果說有什麼可以與這雙眼睛匹配,或許只有眼上的兩條細眉,反之這眼睛襯托著兩條細眉,顯得更加妖嬈,薄薄的雙唇猶如硃砂一般,這雙唇微微一動卻是千嬌百媚,卻不知迷剎過多少個英雄好漢,一張臉龐如珍珠辦白皙光滑,一雙臉頰依託這細眉紅唇更顯得一雙鳳眼明艷動人,真可謂是閉月羞花,沉魚落雁,卻是回眸一笑百媚生,惹得群雄共朝裙。
龍嘯天,鄭餘生見這婦人走了出來,開口說道:「多謝夫人想讓。」
「二位,何必客氣,請坐。」這婦人說道:
龍嘯天,鄭餘生席坐在茶几前,這時剛剛的蛾兒姑娘走了出來斟了兩杯茶放在二人面前,龍嘯天見這位姑娘走了出來,開口問道:「不知,姑娘芳名,年方幾何?」
「她喚作蛾兒,今年一十八歲,卻是天生失聲,不會說話。」婦人說道:
「這為蛾兒姑娘與在下一位故人及其相似,所以剛剛……,若有冒犯還請多多見諒。」龍嘯天說道:
這時蛾兒姑娘擺了擺手,又比劃了幾下,這婦人看了後說道:「蛾兒說,不妨事,她說她感覺你不是壞人,只不過剛剛把他嚇到了。」
「是龍某粗魯,還請蛾兒姑娘見諒。」龍嘯天說道:
這時蛾兒姑娘又擺了擺手,然後對龍嘯天笑了笑。
「蛾兒姑娘聽得見我們談話?」鄭餘生問道:
「蛾兒雖然失聲,但是卻聽得見聲音。」這婦人答道:「我看兩位,並像山中獵戶,不知二位……」
「在下鄭餘生,這位是我大哥龍嘯天,我們兄弟二人因厭倦了江湖爭鬥,才到這山下做了獵戶,誰知今日上山打獵,卻遇見了歹人,我們在逃竄之時把弓箭獵物都丟了,只剩下這防身的寶劍與棍棒。」鄭餘生說道:
「原來是龍俠士與鄭俠士,不知二位俠士遇到什麼樣的歹人?」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