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是張家人,讓我覺得他有點像一個人,要是那樣的話,我感覺保不齊他是安了個假臉。
這人還笑嘻嘻的跟我說:「小張老闆您可以叫我小樓,大張老闆說了,讓我一定聽您吩咐,只要您一招呼我,我保證絕對是隨傳隨到啊,有事您就吩咐,不用客氣的。」
又過了些日子,茶館裡陌生的面孔越來越多,作為茶館,有新客人來也數正常,只是來的人都陰慘慘的,感覺特別冷。
我問他:「哥哥,最近茶館裡似乎透著一股陰森的氣息,最靠門口那個,窗邊那個,還有大廳角落那個,那幾個人,每天都坐在同一個座位,一坐坐大半天,到了下午同樣的位置就會換一批人,可是氣場都是陰沉沉的,怎麼都感覺他們是來值班的,是你的人嗎?」
我看向他,他也看著我,他沒說什麼,可是我覺的有一股強大的黑蒙蒙的氣壓下來似的,那估計是他的人沒跑了。
直到有一天我在樓上看著樓下發呆的時候,在門口看到了幾個人走了進來,就聽一個人說:「你往哪邊點,這麼大個門你偏擠我是不是。」
另一個人說道:「沒有啊,我看看,你這不是好好的嗎,沒缺胳膊沒缺腿的。」
先前那個人說道:「我去你的,像話嗎,我說你也老大不小的了,這欺負人的毛病怎麼還變本加厲了呢。」
那人說:「八爺,明明是你自己腿腳不靈光跑偏了,人家這大門咱們仨並排走也擠不到咱們的。」
「你個張日山,你找打是不是你?佛爺,你看他越來越沒樣了。」
一直沒說話那人開口說:「你倆辦完事愛怎麼打怎麼打,現在踏實點,幾點了?」
「佛爺,還有十分鐘。」
那個小樓這個時候迎了上去說:「幾位老闆,裡邊請。」
最後說話那人說:「我們有約,帶我們去一號房。」
小樓像打了雞血似的說道:「好嘞,這邊請。」恭恭敬敬的伸著手指了個方向,然後就帶著那三個人去了一號房包廂。
佛爺,八爺,張日山,我聽的清清楚楚,一號包廂,還有十分鐘,應該是等人的,哥哥約了他們?我一下動了心,就想跟過去看一看。
一號包廂在茶樓的二樓,離我的住處並不算太遠,不過從門這邊肯定什麼也看不到,窗子那面是臨街的,我要是從巷子那面順花壇上到小樹上,再往二樓爬到一號包廂的陽台上去看似乎不錯。
於是乎我就跑到巷子裡,實地考察,那些小動物方便攀爬的蹬頭確實不少,於是最自然的就是變成只小貓爬上去。
我趁著四下無人,先隱身,跟著變成一隻小貓咪,一個縱身,十分靈活的踩著花壇竄到小樹上,踩著樹枝幾下就竄上了一樓的窗台上。
然後我就想到二樓的話用貓咪尖銳的指甲扣住牆壁的磚縫,一點一點像壁虎一樣挪過去應該就可以了。
我現在是一隻輕盈的小貓咪,亮出我鋒利的小指甲試著在牆體扣了扣,感覺感覺手感,試著把自己掛在牆壁上,然後讓整個身體懸起來,攀在牆壁上,像攀岩那樣爬動幾下,感覺還不錯,然後就沒打磕巴,蹭蹭幾下飛檐走壁似的就爬到了包廂的陽台旁,我還特意多往上爬了一些,然後看準陽台就是一跳,穩穩的落在了窗台上。
我在窗台上優雅的坐了下來,看著窗戶裡頭,三人已經落座,沒一會小樓就給他們上了茶。
又過了幾分鐘,哥哥準時出現了,三個人都起身恭敬的跟哥哥打招呼,不過哥哥不是很給面子似的看了他們一眼就自己坐了下來。
張啟山先說了幾句話,他們似乎有意的壓低了聲音,在窗外本來就聽的不是很清楚,這下就更聽不到他們說什麼了,看神情感覺他們好像是在說他們找到了什麼要給哥哥看的樣子。
緊跟著張日山就拿了個信封遞給哥哥,哥哥打開了信封看著裡面的內容,之後的一小段時間裡,他們誰也沒說話。
話多的齊鐵嘴最終還是按耐不住了,看他的樣子,感覺應該是在問哥哥看的怎麼樣,他們應該是在等哥哥決定什麼事情的樣子。
可是哥哥捧著信封里抽出的紙,靜靜的看著上面的內容,標準的面無表情,沒見他張嘴說話,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