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我怎麼能認出來呢,也不知道這悶油瓶是怎麼判斷的,而且剛才從我們看到那個人,到他叫起來就一瞬間,這眼神快趕上火眼金睛了。而且他倆速度也太快了,咱們肯定是追不上了,現在只有希望悶油瓶能追到她了。」
胖子問道:「現在怎麼辦?小哥連礦燈也沒拿,在那叢林裡幾乎是絕對黑暗,他這麼追過去會不會出事?要不咱們回去拿裝備進去支援?」
潘子道:「應該不會,那小哥不是我們,我相信他有分寸,況且我們現在進去也不見得有幫助,到時候說不定還要他來救我們。」
可吳邪怎麼都覺的,剛剛悶油瓶朝那人衝去的樣子,並不像是有分寸的,總覺的自從進入到這個雨林之後,悶油瓶好像發生了一些變化,但又實在說不出到底哪裡有區別。
就在這時,胖子「咦?」了一聲說:「不對啊!」
吳邪問:「怎麼了?」
胖子說:「丫頭哪去了?剛才還在這站著呢。」
吳邪臉色一變:「該不是追過去了吧……」忙往沼澤方向看去,可是那邊此時只有無盡的黑暗和寂靜。
胖子說:「那也不能一點動靜沒有,人就沒影了呀,這丫頭跟著啞巴張,別的本事沒見長,這失蹤本事我看到是獨得真傳啊。」
吳邪皺起了眉頭:「可她還發著高燒,剛才又讓我給……這下去很危險的,回頭他倆要是跑岔了,悶油瓶回來了,丫頭不見了,這……這可怎麼辦啊。」
胖子壞壞一笑說:「你對人家做了什麼了?」說著對他挑了挑眉毛。
吳邪支支吾吾的說道:「我……我剛才打了她頭一下,給她打暈了,是個意外,這事回頭再說吧,悶油瓶和小薰,就那麼追進沼澤,真是太亂來了,這倆人,都不叫人省心!也不知道能不能出來……」
胖子說:「行了,等等看吧,那丫頭也是個有分寸的人。」
他們在那裡等了一段時間,也不見我們回來,胖子「哎~」了一聲說:「好不容易干透了,這一泡又漚著了,渾身都難受。我們不要在水裡等了,還是到岸上去吧,這裡的水裡有蛇,雖然在水中蛇不太會攻擊人,但是那種蛇太詭異了,待在這裡還是會有危險。」
吳邪滿面愁容說道:「你不說我還真忘了那蛇的事了,那咱們趕緊先上去吧。」
上了岸,胖子抖著自己的胸部,一邊搓掉上面的泥,一邊看著剛才背包四周那些蛇的印跡。
吳邪坐了下來,心裡腦子裡都特別亂。除了擔心悶油瓶和小薰,就是疑惑著那個人真是文錦嗎?如果是,那她為什麼要跑呢?她在怕什麼呢?不禁說道:「這還沒進沼澤就一下子冒出這麼多的事情,實在是不吉利,總感覺這一次,可能要出大事。」
胖子安慰他:「你別想那麼多,老自己嚇自己,瞅你這還心神不寧的樣子,別那麼喪氣成嗎。」
吳邪嘆了口氣,心想,這一次,悶油瓶一直都有點反常,在他身邊,沒有以前那種安定的感覺,心裡不踏實啊。
潘子處理完了衣服對吳邪說:「小三爺,你也把衣服脫了,烤一烤吧。」
跟著三個人把燃料罐頭的火苗加大了,坐在周圍,一邊靠衣服,一邊發愁。
吳邪就說:「火苗大一點,好歹能讓悶油瓶和小薰回來的時候看到我們的位置。」
胖子「哼」一聲說:「就這點兒小火苗,跟個招魂燈似的,別再把沼澤里的孤魂野鬼給招來。」
潘子張嘴就罵:「你他媽的那破嘴就不能說點好的!」胖子無奈的笑了笑。
胖子說:「那你說這像什麼。」
吳邪覺的胖子說的也有道理,淡淡一笑不禁說道:「哎,還確實有點像,咱們打起礦燈,在石頭上一字排開,這樣看著也清楚一點。」說著,吳邪拿著礦燈走到阿寧的屍體邊上,想放在她的頭邊。可走過去一看,忽然意識到哪裡有點不對。再一看,腦子就「嗡」了一聲。
突然喊道:「阿寧的屍體不見了!」眼前只留下了一個空空的睡袋。
在這黑漆漆的水裡,我什麼也看不見,只好打了一顆小月亮,可看清了以後又開始害怕,還是決定露出腦袋浮在上面游。
一路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