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揮了揮小手,把吳邪那邊的畫面懸空開了視頻框直接播放出來。
白昊拿了個厚的軟墊子放在了小哥腿上,小哥示意讓我抱著他的手臂,我緊緊抱住摟在懷裡,他一抬胳膊,另一隻手鉤著我的腰,我瞬間懸在半空,他儘量不弄疼我,輕輕把我放在了墊子上讓我坐了下來,等我坐好了,我扒著他身上,靠在他胸前,他的手臂就像靠背那樣穩穩的將我圍在他懷裡。
白昊一邊自己坐下,一邊笑著說:「你這挺舒服啊,小起靈,小心她讓你給慣的沒樣了。」
我斜著眼睛看著他說:「說什麼呢你,你該不會是嫉妒哥哥對我好吧。」
白昊說:「我有什麼可嫉妒的。」
我呵呵一笑道:「是嗎?那是誰上次偷偷抱我的七魄小懼,還說什麼,小丫頭長大了,現在只讓張起靈抱了,哥哥好久都沒抱過你了,想想還有點小嫉妒呢。」
說完我調皮的朝他眨巴著眼,白昊一愣道:「小丫頭你……」跟著突然有點不好意思了起來,一口氣喝掉了一杯自己釀的果酒。
我伸著小手抓著他的袖口對他說:「白昊哥哥,我知道你疼我。」撒嬌的搖了搖他,他不禁露出了老父親般的微笑。
小哥夾了口菜到我嘴邊,微低著頭看著我,我張開小嘴就吃到了嘴裡。
白昊一笑道:「看把你給美的,我充分的感覺到了什麼叫女大不中留啊。」
我笑嘻嘻搖了搖小腦袋,抬起頭看著小哥,他已經又夾了口菜到我嘴邊,也是有點似笑非笑的樣子。
吳邪他們在1980年到1985年間的老檔案里翻查,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文件袋這一個被拿起,又被一個一個的重新放了回去。
王盟一臉愁容嘀咕著:「老闆,已經沒有幾個了。」
吳邪本來想著,長沙地處楚地,雖然考古活動相對較多,但絕對數量也沒有多少,然而他看到的確是擺了滿滿一個架子的檔案袋。
他想著按照年份按類排序來找,怎麼也能找到參加者的訊息,不成想,都翻完五年間的檔案了,也沒在其中看到任何和西沙考古有關的文件袋,可以說是一無所獲。
他問那個叫杜鵑山的人:「其他地方還有嗎?」
杜鵑山對他搖頭說:「這裡沒了那基本上就是真沒有,除非,這檔案在機密檔案室里,那就不放在這個地方了。再不然,就是被特別銷毀了。」
可吳邪想著就說到:「考古而已,就算是什麼機密,也沒有機密到那種地步的道理吧。」
杜鵑山笑笑說:「其實這都是常有的事情,也許像你說的,那考古隊之後失蹤了,這就算是大事了,可能為了保密,就把檔案處理掉了唄。」
吳邪心裡鬱悶的緊,把檔案袋擺整齊,悻悻的走出了檔案室,他其實也預料過,這事估計沒有這麼容易,心說,白花了兩條煙了可惜啊,還有接下去該怎麼辦。
心裡嘀咕著,如果這條路也行不通,悶油瓶除了小薰以外,他和這個世界就沒有有交集的人了。
這時候,吳邪忽然看到面前的樓梯間,還有繼續往下走的樓梯,似乎是這檔案館地下還有一層。
那樓梯口有一道鐵門,上面鎖著一條很粗的生鏽的鐵鏈,門邊上還貼著不知道什麼年代的封條。
吳邪問:「這下面是什麼地方?」
杜鵑山看過去回道:「那啊,是一九五〇年代以前的檔案室,文革的時候,怕造反派滋事,就鎖住了,幾十年都沒人開過這門了。」
吳邪突然泛起一絲好奇道:「真的嗎?」跟著拿手電筒去照。
他們看到門上鐵鏽的鎖鏈時就聽吳邪說:「已經被人剪斷了。」
王盟和杜鵑山看過去,王盟說:「還真是,老闆好眼力,如果不仔細看,還真不容易發覺。」
杜鵑山說:「都開了還掛在上面裝樣子?」
吳邪搖頭笑了笑道:「你說錯了,這意味著,有人進去過。」吳邪有透過鐵門的柵欄,用手電筒往下面照了照,看到樓梯上堆了不少雜物,也是灰塵滿布,一股陳年舊味傳了上來。
杜鵑山看他的樣子問:「你不會想下去吧?裡頭多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