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為點頭：「楊菊，你也說私下場合，而且知道我性格，那就直說吧，能辦的我都照辦。」
楊菊搖頭：「不至於。我就是問問你和李思明是怎麼回事？」
韓為皺眉：「誰知道啊。我什麼都沒說，電影正常上映，當時我還在流浪地球劇組拍戲呢。結果他突然就懟我神經病似的。」
楊菊不解看著劉秘書，劉秘書點點頭：「至少公開場合是李思明突然就發了朋友圈說這些。」
楊菊想了想：「朋友圈比較私人化，不像什麼短視頻或者微勃這樣的公眾社交平台。」
詢問韓為：「有沒有那種可能就是他私下抱怨吐槽幾句，但是被看到朋友圈的截圖發到網上，然後引起熱議。」
韓為點頭：「不是沒有這種可能，但不是我小氣，我覺得不可信。」
楊菊開口：「何以見得？」
韓為詢問楊菊：「他不知道自己不算是純路人嗎？富二代其實比他家有錢的不是沒有，或者沒他有錢的但也差不多的有的是。沒有誰能如同他這樣像明星似的路人皆知。他會不知道自己一個朋友圈有可能被截圖發到網上？」
一邊說著，一邊給楊菊開了好酒倒進杯子裡。
楊菊沒等想完這些，趕忙打斷：「韓為別鬧，我們有政策和紀律。」
韓為不管那些還是倒：「楊菊你別鬧。如今這個年代，誰會把喝杯紅酒當做腐敗？再說私下不工作的時候都有私生活，私生活不能交個朋友？不送錢不送車不送美女，送杯酒還不行嗎？」
拿起杯子放在楊菊面前，自己和他碰一下：「格局啊楊菊，這點東西都消化不了我也不信你能坐到今天的位置。」
「你啊~」
楊菊笑著倒是坦然接過，晃晃酒杯聞了聞，明顯是會品酒的。畢竟楊菊叫著楊菊，實際上也就四十出頭而已。如今官員年齡都特別年輕化，時代發展不一樣了嘛。
點點頭看著韓為：「有道理。不能說是一定，但很大的程度他是故意發朋友圈讓人拍到發網上。或者說他也沒在乎會不會發到網上。」
韓為嗤笑：「他不在乎我就更不在乎了，他以為我如同其他被他懟的藝人似的會害怕嗎？而且如果只是因為看不慣懟我我還佩服他，實際上他這次至少不是因為看不慣。」
劉秘書看著韓為：「裡面有什麼內情你都說出來，最起碼讓楊菊心裡有數。」
楊菊拿著酒杯：「我看你直播了，你說的都是真的？」
韓為點頭：「只是沒那麼具體，但一點沒有添油加醋的地方。而且實際上楊菊你也想得到，先是和萬大投資董事因為流浪地球懟起來，之後正東影業收購第二大院線大地院線才是他們更在乎的。同樣是第二大院線，在以前老闆手裡和現在在正東集團為總公司的正東影業手裡，那競爭力和壓力也是不一樣的，我估計他們是在乎這個。」
楊菊皺眉：「你說有旁觀者……誰啊？」
韓為笑：「就是導演郭川啊。」
楊菊愣了一下，拍拍頭開口：「是。想也想得到，他找的你，你向他推薦演員。這個人也只能是他。」
劉秘書故意詢問：「韓為，裡面沒有添油加醋？我知道你脾氣，未必如同你說的好像人家找茬似的。」
韓為開口：「還有一個人知道，我覺得一提你們絕對相信他的話。這個人就是中影的邵董。」
楊菊詢問：「邵清朗？」
韓為點頭：「畢竟流浪地球中影是第一大投資方，當時金小曼知道這件事之後，私下找了關係。我是不認識他的，但是金小曼認識。好像家裡和他也是故交，所以是他定下來金小曼的。不然我肯定也懟不過人家，本來是打算不拍了。」
「原來是這樣。」
楊菊開口：「那倒是合理多了。如果沒金小曼認識邵清朗，估計你也的確除了離開劇組沒別的辦法。」
韓為攤手：「是啊。人家是投資方嘛，我不缺戲拍是真的，我怎麼可能擠走人家萬大投資董事？不過這樣一來金小曼還是定下來了，他覺得沒面子走了，可能仇也就結下了？」
劉秘書看著韓為：「後來沒有交集？」
第一千零二十章 總桔召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