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亂的說了一聲,大部隊又準備繼續前行。
「且慢!」
一聲厲喝,止住雲頭,但見波浪翻滾,竟有大團大團的水泡蒸騰而起,「嘩啦啦」溯上天際,一眾蝦兵蟹將開道,手持刀槍,個個挺胸凸肚,為首兩員神將傲然挺立,高聲問道「南來的諸位神祇,且不要著急走啊!」
南嶽神君抬眼打量,但見那兩員神將中,左邊一個面色如鍋底,長得圓滾滾黑不溜秋,卻偏偏穿了一身銀盔銀甲銀袍帶,手持一柄大棒槌,頜下兩條長須迎風飄揚,模樣十分滑稽,神情也甚是猥瑣;
右邊那神將則是面色發青,身材細長平扁,穿一身黑袍烏盔玄甲,手持一桿墨柄斬馬刀,神情嚴肅,模樣凜然不可侵犯。
「放肆!你們是什麼東西,居然敢來擋南嶽神君的駕?!」江郎早就一眼認出對方是水族的神祇,立刻出頭喝罵。
手持斬馬刀的黑袍將拱手行禮道「某家當然不是什麼東西,而是潁神府潁神麾下刀先鋒!也不敢擋南嶽神君以及江神、湖神的駕,某家來是參見神君的。只是甲冑在身,不便多禮,還請神君見諒。」
黑不溜秋銀盔銀甲那貨把棒槌一揮,尖聲說道「我也不是什麼東西,我是潁神府潁神麾下倪神將!也是甲冑在身,不便多禮,神君還有那兩個大神請見諒吧!」
眾神見這倆貨如此托大,對南嶽神君等大神這樣不恭敬,都勃然變色。
他們沿途見慣了地方神祇們小心翼翼、戰戰兢兢的模樣,哪曾見過這樣膽大的?
碧娥在洞庭湖神背後「哼」了一聲,嘀咕道「娘娘,你看看,那潁神的手下可真是好樣的。」
洞庭湖神微微點頭,道「看來潁川郡的風氣跟別的郡府格外不同,聽說新任潁神跟那陳義山交情莫逆,這倒有意思了。」
南嶽神君帶來的山神們也都議論紛紛,神情不忿,覷看著南嶽神君,且瞧他如何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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