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還說把握不大,有些風險,但沒想到,他竟將這一切都算計好了?
當年那個寨子裡出身的迷茫少年,短短几年,竟是多智近此?
一時也來不及細究真假了,她反應了過來,便著急道:「那你現在就聽我的」
「有多少算多少,全放出來,我來助你,讓你一次,買個夠!」
「」
地瓜燒聽著,眼睛都亮了。
自己行善積德這麼多年,終於得著好報了嗎?
老白乾前輩把自己引到了上京這麼一個遍地是寶的地方,就已經等於給了自己一份大機緣。
但自己畢竟是刑魂門道,對於司命一門的術法不是那麼了解,真鬥了起來還多少有點放不開手腳,那若是再有了這麼一位司命門道的行家在旁邊指點,自己這一個億的紙錢
要發達了?
而當她驚喜的點頭,將自己蟄伏這幾日裡藏起來的東西都驅使了起來時。
這一晚,上京城的空中,到處都飄滿了慘白的紙人,如一片片雲,嘩啦啦的紙錢到處亂飛,如風雪遮住了滿城。
「不好,城裡鬧起動靜來了。」
而在城裡因著那無數紙人,引發了一場大亂,牆頭之人,眾人也皆察覺了不妙。
尤其是無常李家的主事,更是忽地皺眉,看向了城中看去。
不僅察覺到了有些不諧的陰氣,更是感覺,似乎有點熟悉的樣子。
「呵呵,不必多事。」
但雖然察覺到了異外,外面城牆上的這幾位主事,卻也皆淡淡笑道:「城裡的事情是王家的,生怕我們搶功,只讓我們在城外幫手,城裡無論發生了什麼,自有王家人看著。」
「還沒有看出來嗎?」
這時,一位穿著有些破爛寒酸的老者,冷淡笑了一聲,道:「已經沒有什麼搶不搶功的了。」
「都是為了看國師怎麼藉助這場法會,壓住所有的轉生者,兌現給我們的許諾才過來的,但如今我瞧著,這場法會怕是夠嗆了。」
「如今也只看,國師有沒有能耐,收回十二鬼壇。」
「確實。」
無常李家的主事,微一皺眉,道:「說好了只是讓十姓過來助陣,壯壯聲勢,見見白玉京的神妙,如今瞧著,卻成了我們在這裡跟那些邪祟拼命,他卻在城裡不知做些什麼。」
「真與這些邪祟拼了起來,固然能贏,但怕是也得人人都掉塊肉。」
「」
「拖下去不是好事,我們都把功夫耽擱在了上京城裡,各地方的事又怎麼辦?」
那盜災一門裡的主事,無奈的嘆了口氣,目光倒是落向了外面那亂糟糟的戰陣之中,輕嘆道:「這些邪祟來的越來越多,不定會出了什麼岔子。」
「你們想看這些邪祟的手段,如今也算是看清楚了,那便不再囉嗦,就讓這天下人,見見咱們十姓人家,真正的手段吧」
聽了他講,旁邊人便都轉頭看來,笑道:「正要見識造福孫家的本領。」
這老者冷聲一笑,竟是看也不看下面的戰陣,只是隨手從袖子裡掏出了一隻黑色的布袋,解開了紮緊袋口的繩子,隨手就扔了出去。
一陣清風吹過,這袋子看起來空空蕩蕩一般,徑直飛入了雲層之中,而後,緩緩反轉了過來,袋子裡面,便忽然有滾滾的惡焰,如同九天流落的瀑布一片傾落下來。
「什麼鬼東西?」
一時間,人人驚悚,抬頭看去,便看到了頭頂之上那耀眼的火海,還未真正落地,便已經感覺身體乾燥,頭髮捲曲。
「五年之前,沙州曾有火山噴簿,煙塵萬里,覆地極廣。」
而那造福孫家的主事扔出了這個袋子,也只冷淡道:「山下本有數個村落,一座城鎮,皆在災臨之下,若是死了,怕是不下兩萬之數。」
「我孫家著人過去,收了此災,如今在這裡放了出來,不傷夠兩萬之數,此火不滅,就看這些邪祟如何擋吧!」
此言聽得,人人驚悚,定睛看去。
十姓人家各有所長,造福孫家的本事,便是其他各門裡見了,也不免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