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唱戲的人也是大軍哥,並非什麼私定終身的嫂子。
這到底咋回事?大軍哥為啥有這麼奇怪的癖好?
還胡扯什麼嫂子白天不好意思來之類的鬼話——又一想,大概知道自己有這毛病,不好意思吧!
等了半小時,大軍哥才回到臥室,也停止了唱戲。
我這才悄悄回臥室。
走到大軍哥門前時,我忍不住把耳朵貼到門上聽了聽,聽到了大軍哥強有力的鼾聲。
回到臥室時已經夜裡十一點五十三分,因為腦子裡想著事,剛才忘記了關門,正想轉身關門,頓時嚇了一跳。
程瞎子直挺挺地站在門口,身上穿了一件用報紙剪成的衣服,還戴著個紙帽子,正雙眼直直盯著我。
臥槽!
心裡暗罵了一句,不會他也變得舉止異常了吧!大軍哥唱戲,程瞎子再打太極,這不是鬧鬼,被人看見了也會被當做鬧鬼。
「老程——程瞎子!」
這念頭一閃而過後,我趕緊輕聲喊他。
「我又不聾,你叫喚啥?」
「你……你站我門口乾嘛!」
程瞎子沒回答我,而是帶著疑惑的語氣反問「剛才的一幕你看見了?」
「你問的是大軍哥穿著紅裙子唱戲這事?」
我反問他。
「那人可能不是大軍!」程瞎子冷冷回道。
「不可能!我看的很清楚,就是大軍哥。」
「我的意思是,大軍可能也被鬼壓身了,而且已經被壓了很多年,已經到了『兩魂共用一體』的地步,導致之前我沒看出來。」
我被驚得差點跳起來。
「你說……你說什麼?可是白天大軍哥好好的呀!」
程瞎子冷冷一笑「因為白天咱們看到的就是大軍本人,而剛才穿紅裙子唱戲的卻是壓他身之人。」
我琢磨了一下程瞎子這話,只覺得心裡咯噔了一下。
「你是說一到晚上,大軍哥立刻變成另外一個人?」
「對!兩個人共用一個身體,彼此誰都不干涉誰。」
這話聽起來很雷人,不過一琢磨很有可能啊!
這似乎解釋了大軍哥好好的一個人,為啥一個人生活,在住在這種荒郊野外,傳言鬧鬼的地方。
另外也正好驗證了今天上午魏凌志說的話——這麼看來,大軍哥還真是一半是人一般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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