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別來禍害好女人了!」
「小丫頭,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什麼叫做禍害啊,我這是拯救萬千少女於孤獨,幫助寂寞婦女尋安慰,是大大的好人來的!」
白洛歆瞪了他一眼,雙手抱胸,向後縮了縮,不想離他太近。
我可是清楚,就張庚這傢伙也就嘴上說說,人面兔真的來了,估計早就嚇得瑟瑟發抖了,哪還顧得上別的。
我們在這兒說的熱鬧,出租車司機突然插嘴道:「你們是拍電視劇的?討論劇本呢?又是妖怪又是兔子的。別怪我說,現在的劇本越來越不靠譜了,全是些情情愛愛的偶像劇,一點也不接地氣」
司機開始說話就像加特林槍一樣,突突突的停不下來,張庚在後排跟著說:「可不呢」、「那你說呢」、「然後呢」,當起捧哏來了。
司機可真是個好職業啊,接觸的人多,看的故事和事故都不少,針砭時弊、一針見血、有理有據,比張庚這個記者說的都令人信服。
司機是一個年近五十的中年男人,禿頂、發福,肚子裡裝了生活的污水和油水,臉上的皺紋布滿歲月的痕跡。
也許是張庚把他捧得高興了,又也許開夜路實在無聊,司機神神秘秘的講起了他年輕時候遇見的一樁邪事。
出租車司機名叫梁興邦,家裡窮,十幾歲就輟學出來打工了。
他當過服務員,幹過卸貨工,還去工地搬過磚。
但他那時候年輕,沒有定性,不知道為以後打算,干兩三個月,兜里有錢就辭職了。
錢花光了,他就又去找活干。
梁興邦的日子過得渾渾噩噩,入不敷出,差一點兒就動了賣血賣腎的心思。
他想著自己爛命一條,開心一天算一天。
老天爺餓不死瞎家雀,可能是觸底反彈,也可能是上天憐憫他。
梁興邦認識了兩個老鄉,一個比他大八歲,叫做成岩;一個比他大十歲,叫做左洪。
他們兩個熱心腸又仗義,讓梁興邦和他們住在一起,梁興邦才有了個落腳的地方。
梁興邦對他們很是感激。
在他十八歲生日當天,左洪提議要給他過生日。
梁興邦高興壞了,他活這麼大還沒過過生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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