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從望山趕來的領導和公安局的人,把我們都攆回去了,回來之後,我們本以為這樣到省里鬧一鬧,市里應該會害怕了,哪知道是事情更糟糕了,很多人租住的地方無緣無故被那幫狗日的混混上門打砸,有的連人都被打了,其中一個被打殘了,現在還住在醫院呢,另一個反抗得比較凶的,直接被扔勞教所去了。」
「事情這麼一整,很多人就真的是怕了,覺得大家聯合起來也沒用,最後還是落得這個下場,於是連當初幾個帶頭組織比較活躍的人也都消停了,各自都有家有口的,大家都怕出點啥事,現在真是沒人敢再出來說什麼了,而且也有人上門警告,要是有人了解拆遷的事,誰也不准亂說,誰要是亂說,嘿,他們也不說什麼後果,就拿那一個躺在醫院裡的和進勞教所的人來舉例,說是會比那還慘,你說這樣誰敢再冒出頭?」
黃海川靜靜的聽著魯偉所說,總算是明白之前走訪的那兩戶人家,為何聽到他們是來了解拆遷的事之後,都直接請他們離開,第一戶人家,那老人的兒子更是情緒激動,讓他們走人,別害他們。
黃海川此時的臉色如同那陰沉的夜色,沒說什麼的他,心情其實並沒有表面上這般平靜,之前早就猜測這些跟銷聲匿跡一樣的拆遷戶受人威脅,現在不過是得到了驗證,但親耳聽了之後,黃海川心裡的怒火一下一下的往上竄著。
「你敢站出來說,倒是難為你有這膽量了。」黃海川轉頭看向魯偉,目光柔和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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