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於她沒能聽到那句低沉的詢問,「今晚和誰聚餐去了?」
按照黎君這種直男性格,甚少會主動過問宗悅的事。
一來不想給她造成什麼心理壓力,二來他一直認為宗悅做事向來有分寸。
可今晚,他莫名覺得……她步入職場後,好像有秘密了。
……
與此同時,商務車駛回了南洋公館。
靳戎在回程的途中就睡著了,這會兒正被流雲和望月架著送去了客房。
車內,黎俏側身靠在窗邊,睇著身旁端坐如山的商郁,昂了下眉梢,「能走?」
「當然。」男人露出一絲淺笑,起身彎腰就下了車。
黎俏眼含興味地看著他的身影,自動忽略了商郁已經迷離的目光。
他喝多了,依舊優雅從容,卻比平時更愛笑了。
商郁的酒品很好,哪怕喝醉也不吵不鬧,反而愈發驕矜自持了。
夜裡的南洋山溫度有些低,黎俏跟在他身後下車,拉起他的手作勢往前踱步。
但商郁沒動,站在原地醉眼朦朧地望著黎俏。
他的眼睛本就沉邃如墨,此時染了醉意,和她對視的時候,更顯出幾分溫情脈脈。
男人啟唇,嗓音是渾厚的沙啞,「乖,冷麼?」
黎俏看了眼自己身上的休閒西裝,又看向商郁,『不冷』兩個字,被她咽了回去。
她就想看看,醉酒後的男人,到底能做出什麼一反常態的事。
於是,黎俏煞有介事地點頭,「冷。」
旁邊駐足的落雨和追風,默默地轉身往回走。
然後,黎俏就親眼看見商郁抬起勻稱的手指,慢條斯理地開始解襯衫扣子。
她驚了一瞬,哭笑不得地按住他的手背,「你幹嘛?」
男人拉著她的手送到唇邊吻了一下,另一隻手繼續解扣子,「衣服給你。」
黎俏:「……」
他只穿了件黑色襯衫,把衣服給她,是打算光著上半身行走在公館各處?
黎俏嘴角抽搐了兩下,拉住他的手,笑著搖頭,「逗你呢。」
商郁微微低頭,唇邊的笑愈發幽深,「你說的,冷。」
黎俏抹了把臉,她能跟一個喝醉的男人理論嗎?
她重重嘆了口氣,拉著他就往公館走,「進屋就不冷了。」
「也好。」男人的表情格外地高深莫測。
黎俏幽幽瞥著他,已然開始後悔方才的一時衝動了。
好不容易扯著商郁進了客廳,剛坐穩,黎俏一偏頭,就發現他胸前的襯衫扣子已經全開了。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