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親我。」
「啊?」
陸安驚呆了,難道認錯人了?他仔細看了看,猶猶豫豫湊近。
「啊!」
接著陸安慘叫一聲,捂著嘴唇起身,夏茴抹了抹嘴回房間。
「你幹嘛咬人?」
「不是你先咬我的?」夏茴反問。
「……」
陸安一口氣悶住。
夏茴真的該被教訓一頓了。
哐!
臥室門被關上,夏茴躲在屋裡閉上眼睛,剛剛淡定的模樣瞬間消失。
未來太可惡了。
筆呢?
「你搞什麼鬼!」
「禁止愚蠢的人和我講話。」
「你才蠢!」夏茴咬牙切齒。
「我是未來的你,說明你越來越蠢。」
「……」
夏茴氣得倒仰。
怎樣能打未來的自己一頓?
急!在線等。
……
做好晚飯後,陸安還在舔嘴唇上的細小傷口。
之前被未來阿夏咬過一口,滲出了血絲。
現在又被夏茴給咬了一口。
未來果然是夏茴。
他得出了這個莫名其妙的廢話結論。
夏茴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悠悠哉哉地從房間出來,只是看到他嘴上那一小塊的時候眼神飄忽了一下。
衝動了。
一頓晚飯吃完,夜幕已完全沉下來,窗外的燈光閃爍,路面積雪被清理了大半,只剩星星點點。
何清清沐浴在陽光下,看遠處幾個人清理倒塌的碎磚爛瓦,還有地上的枯草。
她百無聊賴地玩著自己頭髮,視線落在不遠處一個小蟲子身上,表情若有所思。
伸出手指輕輕一戳,蟲子斷成兩截,還在努力爬行。
越是低等動物,越沒有高級樞紐和控制中心,野雞、蒼蠅之類,把頭摘下來它們還能繼續活動。
而越高級,神經控制集成度越高,其它部位更趨於工具化。
「姐姐!」
小錦鯉拿著魚叉湊近過來,魚叉有點大,她拿起來略微吃力。
脖子上還掛著一片魚鱗,被繩子串起來。
何清清忽然覺得不對勁,趙錦鯉這個形象,很像一個捕魚為生的漁夫,這不太對勁。
「把魚叉還給我。」
「哦……」
何清清拿過魚叉隨手往後一甩,叉子便如標槍一般戳在另一邊河岸。
「以後不許碰那個了啊。」
「為什麼?」小錦鯉有點委屈。
「因為我不喜歡。」
「嗯……我就不碰了。」
「乖。」
何清清趴在河岸邊,笑著摸了摸她的頭。
以她的身高來說,從河裡浮起來一半,剛好和小錦鯉站起來差不了多少。
拉著小錦鯉曬著冬日的陽光,等到陸安他們幹完活,中午過來這邊附近啃肉乾的時候,何清清目光從他們臉上一一掃過。
「我懷疑我的壽命可能比你們長很多。」她忽然道。
「嗯?」
「看他二十多歲和四十一樣。」何清清指了指趙華,「我現在還只是青春期,以後你們都三四十歲了,我可能變化不大。」
她低頭摸了摸自己胳膊上細嫩的皮膚,比阿夏的手臂還要光滑不少。
「他只是個例,你怎麼不和我比?」陸安道,他和趙華同樣二十多歲,趙華看起來比趙信博他爹還老。
趙信博的父親雖然已經近五十了,不過身子骨依然硬朗,拿個手電就能巡山檢查線路。
陸安再看一眼阿夏,要說青春期,阿夏才更像,穿個小背心都毫不違和,哪有何清清這麼凶的青春期。
嘁。
何清清甩了甩尾巴,她是真覺得自己比陸地上的人壽命更長。
不僅是和現在比,和以前比應該也要長。
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