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對方一定就是要動手,只能先按著最壞的情況做準備。
而且,就算現在已經解放了建國了,但是我們也不能不承認,他們已經接受投誠收編,不管有沒有參與戰爭,有沒有打退過侵略者,理論上來說,人家也是我們的革命隊伍,就是現在,我們也不可能拿這一點說事。」
「這是自然,那咱們就只能借著他們殘害女知青,並聯繫之前女知青失蹤的情況進行搜查,不過,他們估計也不會配合。」
配合自然是不會配合的,程朝思索著要不要今晚就暗中潛入先探查一下線索,並不知道已經有人先他一步,並且,讓李家莊差點被團滅。
回到村裡的簡單,怎麼想,這心思也總是往外跑,眼前也總是浮現那個女知青瘋狂又絕望的眼神,知青辦門口的那一癱紅色,也不時的出現在腦海里。
眼看著天色暗了下來,她乾脆的把大門一鎖,從後院溜了出去。
既然惦記著,還不如去看看。
路線,她自然是不知道,不過回來的路上已經從小老頭嘴裡套出來了,主要是比較有特點,村口是一個窄小的山拗口,外面還有一塊巨石擋著,可以說,這地勢,就很安全了。
說是一夫當關萬夫莫摧,好像都不過分。
摸著下巴感慨了一會兒,簡單才悄悄的摸進去。
不怪劉三爺說這是土匪窩,現在人家還是幾十米一個崗哨的警惕呢,不過碰上簡單這樣專業的,也比不上就是了。
土匪窩子姓氏也雜,要說祠堂什麼的,估計是白扯,那最大的青磚大院,應該就是劉三爺說的那個土匪頭子李老頭的家了。
這會兒天也黑透了,整個村子也都是漆黑一片,這個青磚大院的燈光就更顯眼了。
簡單偷偷潛到後院,靠近窗戶,想偷聽一下,結果,還沒等她邁步,一陣風過去,誒?好傢夥,滅燈了。
「嘿?」
這麼寸?
悄悄的靠過去側耳聽了一會兒,老李頭已經有了睡意,估計是不放心,還在囑咐老伴,
「明天你跟他們都說一聲,這幾天別往山上跑,特別是別往老槐樹那兒去,」
然後是一個中年婦女的聲音,
「知道了知道了,你都說幾遍了?
還是想想咋能把兒子弄出來吧,他啥時候吃過這苦啊?
放心,這麼多年他們不是一直都懷疑咱們手裡還有東西嗎,來了多少人,誰找著了?就咱這個房子藏的這些東西,就能迷惑住不少人了。」
「那也別大意,這房子要搜就讓他們搜,這點東西也就當破財免災了。
山上的東西,是咱家的根,萬一有個閃失,那才真實得不償失呢。」
「行行行,我知道了,明天早上我就跟他們說。
再說誰能想到那墳頭子底下能藏好東西啊?
誒,老頭子,你說公安來了不會查出來之前上吊那個賤丫頭的事吧?
知青院那邊,你都安排好了嗎?她們不敢亂說話吧?」
「我讓老三看著了,不讓人出村,兒子也是,我都說了最近風頭緊,程家堡子那事才過去幾天,上面抓的正緊呢,非得這麼著急?
沒看那些知青我都沒敢為難嗎?要不那臭丫頭咋能跑出去,還跑到知青辦去了?
他這膽子可真是不小,淨給老子找事。」
「哎呀,行了行了,回來我看著他,趕緊睡吧。」
又聽了一會兒,確定兩個人都沒有交談的意思了,簡單在黑暗處暗暗的思忖著,
「這是讓我直接動手啊!」
她無聲的擊掌,嘴角卻咧開了,這可不能怪她,天時地利人和,都給送到眼皮子底下了,她不動手,都說不過去。
別的不說,先來一把迷藥是必須的,這是她來到這個年代養成的謹慎。
天氣漸漸熱了,晚上也開著窗戶,倒是方便她了,聽著裡面的呼吸更加的平緩綿長,她輕巧的翻了進去。
李家莊後面也是一座山,就是他們之前的老窩,簡單心裡之前就更偏向於,東西都藏在山上,現在也得到了證實,不過家裡也不能放過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