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是隻字不說,那在這個問題上,他沒有任何弱點,寧可死都不說,我還能指望他這有什麼線索?
如果是第二種,那他也不算冤,就算這個罪名是假的,土匪行徑是真的,欺凌行為也是真的。
而且,還有沒公開的內情。
這幾年分到李家莊的女知青,不算遇害了三個,去掉逃出來的小蔣知青,其他的女知青,也基本都沒逃得了他們的毒手,好幾個都已經淪為了他和他兒子,以及團伙的玩物。
有的是不敢說,有的是被關著出不來,我們去的時候,有兩個女知青在房間裡掛著繩子準備上吊了,如果晚半天,那,還真就說不好又會發生什麼慘案了。」
程朝定定的看著她,
「不管怎麼說,不管是哪一種,不管是不是有人暗中做了什麼,這件事的結果,都是好的,我們這也算是除了一個國家建設的大毒瘤,不然,還不定會有多慘痛的事情發生。
也許他還有其他沒發現的犯罪行為,但是這幾條人命是真實的,無論如何,他都不冤枉。」
他沒說的是,其實他們更偏向於第二種,他本人的態度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有人在山上發現了一個昏迷的人,同時,在附近的一個洞裡發現了第二個人,兩個人的口供出奇的一致,偷著來挖寶藏的時候被人暗算。
簡單的氣憤都沒發出來,被他這麼一看,立馬就乾笑著,移開視線,突然有點心虛是怎麼回事?
難道他猜出來了東西都被自己收走了?
程朝自然沒有那麼神通,這個玄幻的事件,肯定是看不出來的。
不過依著他對簡單的了解,她肯定是做了什麼,不然不會是這副表情。
「那,那幾個知青,現在是怎麼處置的?」
這種事情,一個村子裡,就不可能是秘密,那些村民,都是眼睜睜的看著的,說句不誇張的話,誰都不無辜。
在這個兩口子牽手都要被批鬥的時候,不難想像,如果繼續生活在那個村子裡,她們會面臨怎麼樣的難堪。
程朝最近一直跟著公安一起,也是親眼見到的那種窘態,幾個女知青面色蒼白的站在一邊,而另一邊的村民們毫不顧忌的指指點點,唾棄鄙夷的眼神,就是他們幾個局外人,都覺得坐立不安。
「原本以為那些村民都是不知情的,呵,查了才知道,老李頭是個會收買人心的,平時的小恩小惠就足夠讓他們死心塌地了。
現在啊,人家都快拿公安和我們當仇人了,你都不知道,那些村民,一直盯著我們走出去老遠,好像生怕我們把他們的東西帶走。
可惜了,不知道是哪路大俠,打劫的那叫一個乾淨,倒是給我們省了不少力氣,要是真的是劫富濟貧,都用到老百姓身上,那可好了。」
聞言,簡單也譏笑,甚至慶幸自己早一步把那些東西收走,不然,就村民這護短的勁頭,他們去辦案的,對上他們這地頭蛇,似乎也討不了好。
「那可不,在人家眼裡,你們可不就是個礙眼的,讓人家少得了多少好東西,你們這是攔著人發財呢。」
「是啊,」程朝自嘲,
「我們以為是去解救他們的,結果在人家眼裡,我們是破壞了他們生活的壞人,估計從頭到尾,只有那幾個女知青能念著我們的好。
哦,也不算,有兩個女知青和當地村民成了家,當時還故意誤導我們,要把我們帶去後山的陷阱,要不是我們反應快,還真的就中了計了。」
「他們還想對你們下手?」
程朝頓了一下,搖頭,
「後來我們也去檢查了一下那個陷阱,殺傷力倒沒有多致命,不過很是麻煩,我們如果真的被引進去了,耽誤時間是一定的。」
簡單都氣笑了,
「就你們這聖...菩薩心,還想著救人於水火,人家卻想著拉你們進去呢。」
「是啊,回來之後,公社的林書記就說,這土匪窩子,根都是黑的。」
這話,他這個身份說,其實不大合適,但是這會兒不是沒有外人嗎,也就是吐槽兩句,就過去了。
過了一會兒,簡單實在沒忍住,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