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叫聲。
那少年的動作竟也不慢,再加上他一直防備著,幾乎在黃毛出拳的同時,他已揮舞著手中的棍子迎了上去。這樣的碰撞的結果相信不會有幾個人有第二種想法。
黃毛抱著手在地上打著滾嚎叫著,像一隻被潑了開水待宰的豬。
「小子,你挺狠啊」眼鏡謹慎的慢慢的向前移動著步子,鷹眼雖然一言不發,但也從側面慢慢的向那少年靠近。那少年不再說話,緊咬著嘴唇, 握緊了手中的棍子,他也知道這個時候再不如剛才反偷襲時那樣可以輕易的得手。只因為剛才黃毛沒有想到別人會對他的偷襲有防備,心理上沒有給自己留下任何的後著,而對方一旦做出有效的反擊時,他就只能幹看著了。現在的情況大大的不同於剛才,現在的兩個人要比剛才那個狡猾的多,而且他們也提著十二分的戒備。突然,眼鏡率先發動了攻擊,一招「黑虎掏心」直攻那少年腹部,雖然僅是最普通的一招,卻正彰顯著他的陰險狡詐,他已把那少年的後路都封死。這樣的招式少年的棍子已不能發揮最大的威力,何況他如果用棍子隔擋,後面必然空門大露,那鷹眼對他的攻擊就易如反掌了,即使被動的後退,卻也仍會踏進鷹眼的伏擊圈。這樣簡單的一招,在這個時候使出來,似乎一下子變成了無所不勝的絕招。眼鏡的嘴角又顯露出笑意,他在等待著踩在那少年的頭上宣告他們的不可戰勝。只是他似乎又高興的過早了。
那少年並沒有理會他揮過來的拳頭,也沒有後退沒有隔擋,就那麼自顧自的舞起了棍花,那個拳頭便自動的回縮,在側方準備伺機而動的鷹眼也失去了下手的機會。「看他能舞多長時間,這樣下去不用我們動手,他自己都要累趴下,」鷹眼看著那少年舞出的棍花愣了一下又陰陰的笑了起來。「哥哥說的對,我們累死他」眼鏡也跟著陰陰的笑到,他們不再急著進攻,只是在那少年的速度稍微慢下來的時候便做出要進攻的樣子,誘使他不得不加快速度。如此幾次,那少年的呼吸以粗重起來,眼看以快支持不住。「哥哥,這小子快支持不住了」眼鏡做出進攻的架勢笑著說到。那少年突然加快了速度,舞出更大的花,迫使他們離他的身體兩米開外,然後突的跳出他們的包圍圈。「怎麼不舞了?舞的挺好的啊」眼鏡嘲弄著。那少年除了大口的喘氣,一點也沒有搭理他們的意思。「上」隨著鷹眼的一聲低喝,他們兩個像狼一樣的撲了上去,三個人影糾纏在一起,一時間已辨別不出誰究竟是誰。分開的時候,那少年的棍子再不是準備攻擊的姿勢,而是支在了地上,他那原本破爛的衣服已經便成了一縷一縷,嘴角邊慢慢流下一道血絲,身上慢慢的衣服也慢慢的被鮮血浸濕,如果不是那支木棍,估計他已支撐住。而眼鏡卻已經有些名不副實,因為他的眼鏡已經破碎,破碎的鏡片插在他的臉上,再差那麼幾毫米,也許以後他一直可以把母豬當作貂禪,因為沒有眼睛的人看什麼都只是黑暗。他的手臂也已折掉,握著的匕首已掉落在地,但他卻比黃毛堅強的多,硬咬著牙沒有叫喊出來,任著頭上豆大的汗珠混著血水往下流。他們當中似乎鷹眼受的傷最輕,他的眼睛發出餓狼一樣的光,似乎隨時都會把眼前的少年吃掉,只是他並沒有動。
「哥哥,你怎麼樣?」眼鏡咬牙忍著痛問到。「還死不了,好象肋骨斷了」鷹眼閉著眼睛深呼了口氣說到。『他已經不行了,我要殺了他「鷹眼盯著那少年抖動的越來越強烈的棍子一字一句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