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劍頭髮凌亂,衣服破爛不堪,似乎剛經過一場惡鬥一般。
「師兄怎麼了?」小天和許靈奔到許劍面前一把抓住許劍的手問道。許劍似乎見到了敵人般,被小天抓住的手如泥鰍般從滑了出去,一招泰山壓頂立即攻向小天。
小天一個換形移步,到了許劍身後,此時他畢竟已經過幾次驚險的陣仗,比起許劍來臨敵經驗自是豐富不少。
再說經過剛才那一下,他已有了準備,再次抓住許劍的手時,已經用上了小擒拿的手法。「師兄是我們啊。」在小天控制住許劍之後,許靈搖晃著許劍的臉龐呼喚道。
「許靈?靈兒......真的是你?」許劍稍一識辨,終也認出了許靈,立刻喜極而泣。
「師兄發生了什麼事?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許靈見許劍已認出了他,顧不上寒暄,直奔主題的問道。
「找到你們就好了,師父吩咐我儘快帶小天回去。」許劍抓住小天的手就想把他拉回去。「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總不能這樣不明不白的就讓我回去,我現在還有要事呢。」小天對許劍的舉動有些莫名所以。
「師父等著你救命呢,前兩天,大師伯和花容回到谷底祭奠許空,不知為什麼,花容就對師父下了毒手,師父本就沒有復原,又沒防備她會突然再下殺手,所以就中了招,我拼命阻擋,卻不是花容的對手,只得逃出來找你去為師父報仇。」許劍見小天表情明白不跟他說清楚小天是不會跟他回去的了,這才極快速簡練的將事情說了一下。
「師父現在怎麼樣?那段恆風呢?他沒阻止?」小天聞言不由焦急萬分又怒氣衝天的問道。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這次見到大師伯,他似乎變了很多,一直都是花容那婆娘在說話,大師伯基本不開口,就是師父被暗算後,他也只是愣在那裡,我和花容打起來,他也沒什麼反應,雖然我覺得他很奇怪,但是什麼也都沒敢問。」許劍急匆匆的回道,語氣中似乎在責怪這個時候小天怎麼還有那閒情逸緻問那麼多問題。
「好,我隨你回去,靈兒留下,我有要事要你去做。」小天微一思忖吩咐道,現在他的語氣威嚴而令人生畏,即使平日愛跟他撒嬌的許靈聞言也是下意識的應是,而沒有絲毫的要反抗的意識。
接著小天在許靈耳邊小聲的說了一陣,那自是安排她如何去救孫福海的母親,他知道這事早一刻便多一刻成功的把握,如果被他們發現或者產生疑心孫福海的去向,他們肯定會加強對孫大娘的看守,那時一切就只能明著來了,那他們的勝算就又要減低一分。
交代完畢,小天和許劍立時展開身法向那深谷掠去,這一番兩人心中都急切無比,速度更是風馳電掣一般,路上偶有行人也只覺有風颳過,卻連個人影都沒有看道。
沒過幾個時辰,他們已到了谷邊,許劍尋到秘徑,帶著小天一蹴而下,不一時便到了段清風所在的石室。
「師父.......」小天遠遠的便大呼著奔了過去,人還未到門口,突然一股大力襲來,小天沒想到此時室內還藏有敵人,一個收勢不及,只得倉促提力應對,兩股力道撞上,小天直被撞的倒飛出去。
小天在空中幾個翻滾,卸去大部力道,人才堪堪落下,即使這樣,他也直覺得一陣氣血翻滾。他落地未穩,那敵人又已攻到,此時許劍也已趕到,見此情狀,二話不說,也是雙掌一番,攻了上去。
霎時間,只見掌影番飛,指氣縱橫,四周牆壁被掌力震的石塊直落。
過了好一會,雙方人影咋的分開,原來對手不是別人,正是段恆風,此刻三人都是頭髮散亂,衣衫藍縷。
「原來是你,你還我師父。」小天看到段恆風雙目似乎要噴出火來一般。
「哼,你馬上就可以陪你師父去了,別著急。」段恆風還沒有說話,一個聲音冷冷的從石室里傳出,接著花容從裡面走了出來,只見她一身白衣,臉上掛著冷厲的神情。
「我師父如果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拿你們賠命。」小天賭咒般的回道。
「哼,小子好猖狂,看看是你死還是我亡?」花容冷笑一下站到段恆風身邊,默念著聽不懂的話語。
「小天小心,師兄中了蠱毒,已無心智,下手千萬不要留情。」就在這場大戰一觸即發的時刻,室內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