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你怎麼樣?」小天把許靈輕靠在牆邊焦急的問道。
「小天,我好冷,抱緊我。」許靈顫抖著索要著小天的懷抱。
小天緊緊的抱著許靈,腦海中突然靈光一現,自己既然百毒不侵,那自己的血肯定也能解毒,再說武俠電視裡也有過這樣的情節。
「我會死嗎?小天。」許靈在小天的懷裡哆嗦著說道。
「不會的,我有辦法了。」小天說著不待許靈回話,手指猛的划過另一隻手臂,他的手臂上立時出現一個一厘米左右的傷口,鮮血噴涌而出。
小天立刻將傷口放到許靈的嘴上,許靈似乎沒想到小天會用這樣的方法來為她解毒,她又如何忍心喝小天的血呢?只是拼命的掙扎著,想幫小天包紮好傷口。
只是無論他如何反抗,小天的手臂都貼在她的嘴上,不一下就流了她一口的血,雖然不想下咽,卻也被外力逼迫著咽了下去,就這樣被迫著咽了好幾口,小天才鬆開了許靈,自己包紮好了傷口。
「小天,你這是何苦呢?我寧願死了也不要你這樣傷害自己。」許靈喝了小天的『解藥』,臉色已比先前好看了許多。
「這有什麼?我強壯的很,你放心好了。」小天無所謂的笑了笑道。許靈沒說話,只是把頭更緊的靠在了小天的懷裡,不知不覺就這樣沉沉睡去。
等她一覺醒來,只覺得外面光線明亮,原來天已經亮了,她平躺在一個溫暖的被窩裡,只是小天已不在邊上,她心下吃了一驚,難道小天已經離去。
「小天?」許靈試著輕喚了一聲。小天仿佛就是一直在門外等著似的,應聲而入。
「小天,你去哪裡了?我以為你不要我了呢?」經過一夜的睡眠,許靈已經完全康復,此時見到了小天,她懸著的心才終於放下,現在她是一刻也離不得小天了,她覺得。
「我就在外面看熱鬧呢。」小天笑著回答道,只是那笑容中有著些須的勉強的意味。
「什麼熱鬧?」許靈疑惑的看著小天那奇怪的表情問道。
「李飛的那個保鏢死了,先前外面圍滿了人,昨晚我要不是情急脫身,拿他做擋箭牌,他也許就不至於死了。」原來小天心下沉重是因為此。
「小天別難過了,這不怪你,要怪就怪那毒夫婦倆,不是他們,那人就不會死了。」許靈寬慰著小天,把罪責都推到了段恆風身上。
確實,要不是他們窮追不捨,何至於有今天的事情發生?小天又怎麼會把急想弄清的事情耽誤了?
「小天,你昨晚用的什麼武功?一招就可以把段恆風打敗,那我們為什麼還要躲著他們?」許靈想起了昨晚小天那鬼魅般的身手好奇的問道。
「那是本門掌令人絕學——執法八式,昨晚一招鎮住他,也不全仗那武功,還有段恆風的輕敵,躲著他也只是因為他畢竟是師傅的師兄,人也不壞,只是初經喪子之痛,行為難免有些失常,如果我此時用執法八式對付他,那不是有些同室操戈了嗎?」小天耐心的跟許靈解釋著。
他之所以說的那麼細緻,也不過是想許靈也能換個角度想想,當初犯錯的許空,而許空也受到了應有的懲罰,那麼這事情就應該讓它慢慢的過去,放下心中的仇恨。
他知道,許靈現在的快樂只是表面的,否則她也不會在洪門的那些手下對她不遜的時候出手就重傷那人了。
「哼,這樣的人不分青紅皂白,還敢來找我們報仇,下次再來我一定不輕饒了那花容。」許靈咬牙道,長了這麼大,這是她第一次受這麼重的傷,又是傷在她所認為的那是一個不分青紅的人,心裡如何能咽下這口氣。
小天只是看著他輕嘆了口氣,他的腦海中浮現著先前在外面圍觀的人群,一個他非常熟悉的身影——王風。
他也曾強烈的懷疑著當初把他打下山崖的正是這個人,只是他需要找機會來證實,現在這裡出了這樣的事,肯定已經打草驚蛇了,黑暗中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正密切的監視著這裡,此時他還不想過早的暴露。那自然就只能先另謀出路了。
許靈自然不明白他現在心裡在想什麼,一切在她那裡本也不過是非常簡單的對錯。
此後的幾天小天便一直按兵不動,只是每天都化裝成不同的人在他所認為有必要的場合觀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