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能抓住林奇的女伴,那麼林奇就可以被信任的更多一點!
他把自己的女伴藏了起來,他一定很喜歡他的那個女伴,這是一個很有價值的籌碼!
他站定了一會,突然走向了衣櫃,然後把它打開。
裡面除了掛滿的衣服之外根本沒有人,有人也藏不住。
「會是在床墊下嗎?」,他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誰說什麼,然後走到床邊,掀開了床墊。
底下什麼都沒有。
他皺了皺眉,走向了洗手間,走遍了所有的房間,把所有能找的地方都找了,但就是沒有發現女經理說的那個女人。
轉了一圈,他們又回到了臥室中,貝雷帽非常不快的斜睨了一眼女經理,「你沒有騙我?」
女經理連忙搖頭,「沒有,我真的沒有騙您!」
他們卻不知道,此時此刻,佩妮就在他們的頭頂盯著他們。
有對女經理透露自己信息的憤怒,也有林奇提前安排的僥倖。
如果林奇在這裡,一定會告訴她憤怒是沒有必要的,每個人都有生存下去的權力,為了活下去,做出任何事情都不奇怪。
就在她醞釀著這些不滿的時候,突然間貝雷帽拔槍射中了女經理的腦袋,噗的一聲,她仰面倒在了床墊上。
她的眉心有一個小洞眼,後腦勺被徹底的掀開,裡面的東西和鮮血飛濺了一床。
她的身體還在下意識的抽搐,可能身體的細胞突然失去了和大腦的聯繫,正在緊急的聯繫大腦想知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很可惜,指揮部已經被摧毀,這些信號都不會得到任何的回應。
佩妮驚恐的看著下面發生的一切,她緊緊的捂著自己的嘴巴,不讓自己發出一丁點的聲音。
貝雷帽把手槍插回槍套中,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武裝帶,他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在訴說原因那樣的說道,「你是馬洛里人,馬洛里人都該死!」
說完,他挑眉看了一眼頂上的通風口,漆黑的扇葉後什麼都看不見,他轉身離開了房間。
馬里羅人和馬洛里的人仇恨永遠都無法化解,用他們當地人的話來說,一群馬洛里人統治著一個以「馬里羅人」命名的國家。
種族對立的仇恨一旦埋下,就很難化解開,現在馬洛里人和馬里羅人都相對的純粹。
沒有誰的手下混雜著不同的人種,即便是在一個城市裡,兩個族群之間也可以說分的非常分明。
哪怕是貧民區,他們都不會混聚在一起。
走出了房間,貝雷帽手中不知道從哪弄來了一張佩妮的兩寸正面照,他把相片給了身邊的士兵,「派人全船搜索,把這個女孩找出來……」
她將成為控制林奇的鑰匙!
他斜睨著不遠處的門口有士兵站崗的房間,裡面亮著燈,林奇就在那。
「我和他們的頭目談妥了,他需要一個億的贖金,我們每個人均分……」,林奇把玩著他那個價值百萬的打火機,說著一些讓人意想不到的話。
和林奇交談的富翁看起來有五十多歲,他有些困惑,「林奇先生,為什麼你要幫他?」
在他看來,給了劫匪支票滿足了他們的貪慾之後他們就會離開,他們差點就成功了。
林奇反問道,「你如何保證我們所有人都給了他支票後,他不會殺我們?」
富翁明顯的愣了一下,「我……不知道。」
「你保證不了!」,林奇看著他,搖著頭,「你們給的太痛快了,他等他拿到了那些支票之後,他就會覺得你們沒有價值了。」
「這個時候留著你們的作用除了花更多的錢通緝他外,沒有什麼價值。」
「殺了我們,沉了船,這才是最正確的做法……」
「這裡是海上,先生,如果這艘船和我們都在這裡沉入海中,聯邦那些人一輩子都找不到我們!」
富翁夫婦聽完頓時愣住了,他們本以為給了劫匪想要的,劫匪就會離開。
可他們錯誤的把「劫匪」和「工人」混為一談了,雖然這些人在他們看來都是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