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上去!
是「迎」,一個很難解釋的詞語。
林奇站在舷梯外的台階下,伸出手和走過來的格萊斯頓握了握,格萊斯頓的態度放得很低,低到了林奇有點意外的程度。
這也說明,現在的情況比電話里他們溝通的,要更嚴重一些。
「你搞了一個大陣仗!」,林奇笑著說。
格萊斯頓也知道林奇說的是周圍不斷按動快門的記者們,他一樣保持著此時的面部表情的回答道,「我們需要反擊,進步黨也需要反擊。」
「這件事算我欠你的人情……」
此時正在說話間,康納也走了過來,兩人又握了握手。
三人表現的很親切,在鏡頭面前。
這有足夠的理由讓人們懷疑,他們是不是之前已經有過了什麼約定。
瞧,媒體都不知道林奇什麼時候回聯邦,結果這兩個人就提前來接林奇了,他們肯定在這之前就聯繫過。
而能讓他們如此低姿態高態度的去做這件事的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選戰!
聯想到目前進步黨在輿論上少見的疲軟,不管是記者,還是即將看到這些報道的讀者們,都會有自己的聯想!
三人擺了一會造型,然後登上了車,格萊斯頓說晚上招待林奇晚餐,那麼自然到晚餐之間的這段時間,他們得聊聊。
林奇乘坐的是自己的車,車隊跟著格萊斯頓的車一直進入了格萊斯頓位於郊區的莊園裡。
記者們最後的視線,也停留在了這一刻。
他們沒辦法追進去,裡面是私人場所,哪怕格萊斯頓希望有更多有關於他們和林奇之間的報道,也不會讓記者追進來。
林奇簡單的梳洗了一番,換了一套衣服,然後休息了一會,才在格萊斯頓的書房裡見到了早已等候的兩人。
格萊斯頓的書房很大,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小型的圖書館,四米多高的書櫃得爬上梯子才能取到最上面的書。
書房裡瀰漫著一種油墨和紙張腐朽過程中散發出的特有的味道,很「書卷氣」。
三人分別坐下之後,林奇提出了自己的疑惑,「現在大選的壓力很大嗎?」
格萊斯頓看了一眼康納,後者點了點頭,「的確是這樣。」
「現在有大量的外來資本家在全力支持保守黨上台,他們貢獻的不只有獻金,還有很多的優質工作崗位。」
「而造成這些原因的,就是保守黨不打算進一步擴大聯邦在國際方面的地位,不搞各種競賽的承諾。」
「我還聽說保守黨一些黨內高層認為離境稅是不合理的……
對外資來說這當然是不合理的,我憑真本事賺的錢要帶走憑什麼還要額外給一筆巨額的稅收?
全世界只有聯邦有這麼不合理的規定。
如果保守黨能夠推動離境稅法案的取消或者修改,對外資來說這將是一件有著重要意義的好事情。
當然這種事,其實高層心裡都很清楚,誰敢亂動,誰就是敵人!
離境稅把很多資金困在了聯邦內,他們如果在聯邦用於經營消費總之一切開支,那麼一塊錢,就還是一塊錢。
可一旦他們的資金要離開聯邦,那麼一塊錢就剩下五十分,可能還會更少!
所以這是一件好事,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的好政策。
保守黨真的要動這個政策,那麼全聯邦社會都不會給他們什麼好臉色!
他們之所以這麼說,無非就是想要從國外資本那裡得到更多的資金,先讓自己的人上台再說。
等保守黨的總統上台之後,很多事情就變得好解決了。
至於有些答應要解決還沒能解決的,這不是還有連任和下一次換屆大選嗎?
要不繼續支持我們?
可不管他們是不是說著玩,用這些說辭當幌子都吸引來了很多的資金。
特別是他們把發展重心放回國內,這對很多中立國家而言非常的重要。
只要聯邦不繼續在國際上搞事情,威脅他們的統治,他們願意花一點錢來買平安。
直接給錢,肯定不行,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