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我們現在是要去一趟西郊了」坐在副駕駛上,我看著一旁開著車的暴力妞,頗有些心虛道「兇殺案啊,就我們兩個人去行麼。」
決定跟她一起去現場後,我迅速地換了身衣服,找了個機會悄悄地溜了出去,沒敢讓虹姐知道,可又害怕她一會兒找不著我擔心,就給小雯打了個電話,想讓她幫我跟虹姐打個招呼,電話里的小雯聲音很是疲憊,問清楚了才知道她昨晚跟小憂加了一晚上的班,這會兒剛睡下不久,就被我的電話給吵醒了,我趕忙道了個歉,讓她好好休息,虹姐那邊我親自去說。
掛掉電話,我猶豫再三,還是決定先不跟虹姐說這件事,免得她再誤會些什麼,坐上車我便隨口問起了暴力妞關於案子的情況,結果得知只有我們兩個負責這個案子。
「兩個人怎麼了?」暴力妞很是不屑的瞥了我一眼「怎麼,人少你很心虛麼?」
「不是,我是害怕我什麼都不懂,到時候忙幫不到,再給你添點麻煩什麼的多不好啊」我表面上這麼說著,心裡卻暗道「就是因為跟著你才心虛。」
「哦,沒事,咱們只是去了解下情況而已,不一定需要當場查出兇手的」頓了一下,暴力妞接著說道「而且,法醫那邊應該早就到那裡了,你也不需要擔心處理屍體的問題。」
「嗯嗯,了解」我點了點頭,上次跟著劉叔他們,我大致上已經摸清了局裡辦案的程序。
「放心吧,姐姐我會照顧你的,到時候你跟在我後面看著就行」,暴力妞安慰我道「其實兇案現場也沒那麼恐怖,無非是一具屍體幾灘血罷了,我想你在醫院應該已經見了不少了吧。」
「還好還好」知道她會錯了意,我也懶得再解釋什麼了,心不在焉的應道。
「還有,我叫吳雪菲,相信你已經知道了,鑑於你肯跟我一起辦案這件事,姑且讓你叫我雪菲姐好了,別總是這個那個的,聽著都累。」
「嗯,行,雪菲姐」我隱蔽的翻了翻白眼,暗想你個初出茅廬的小丫頭片子也好意思跟我稱姐姐,不過目前時運不濟,我也只能稍稍忍耐一下了。
車開了許久,我們才到達目的地,車還沒停穩我便迫不及待的推開門跳了下去,踩在地上一陣頭暈目眩,跌跌撞撞地找了棵樹撅著屁股在底下吐了許久,才緩過這股勁來,雪菲一直在旁邊不停地拍著我的背,還不時地給我遞紙巾。
「抱歉啊」我苦著臉,眉毛都快擰成一坨了「暈車這毛病從娘胎里就帶出來樂,這麼多年了也不見好轉。」
「沒事拉,以前小的時候我母親也總是暈車,每當她噁心的時候,我就會像這樣在她後面給她拍拍背」提起這件事,雪菲一臉的恬靜,似乎是回憶起了很美好的事情。
「哦,那伯母現在還暈車麼」話一出口我就後悔了,印象里東子似乎提過,吳叔的妻子已經去世很久了,想到這兒,我趕忙連聲道歉。
「沒事的」雪菲的臉上沒有絲毫的不快,仍舊是笑著擺了擺手「總是要面對事實的,總不能讓記憶挾持一輩子吧,過去都過去了,還有什麼不敢提的,這可是你教我的哦。」
「呃,是啊是啊,哈哈」我不好意思的撓著頭傻笑道。
「切,一臉傻樣」雪菲揚起頭,像只高傲的孔雀般瞅了瞅不遠處的山峰道「後面的路車是走不了了,我們得步行爬到半山腰才行,不快點的話,今晚就得在野外露宿了。」
「啊?還要爬山啊」我聞言忍不住哀嚎道。
「怎麼,你有意見麼?」某女語氣森然,頭也不回道。
「沒有沒有。。。。。你開心就好。。。。。」我嘆了口氣,愁眉苦臉地跟了上去。
不是我害怕吃苦,九月艷陽天,這會兒還是大中午頭上,看情形我們至少得頂著烈日爬半個小時的山路才能到那個村子,好在村裡面的人自發的用石階勉強鋪出了一條路,走在上面還稍微好受一點。
太陽像個大火球掛在天空,刺得我們的眼睛都快睜不開了。石階也被烤的十分熾熱,穿著鞋都能感覺到那股驚人的熱力。迎面撲來的陣陣熱浪,讓我覺得氣都有些不順暢了。路邊兩旁的大樹上,知了還沒完沒了地叫著,讓人愈發的心煩意亂。不光是我們,包括路上的花花草草,此時都顯得無精打采的。這樣的溫度下爬山,我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