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臭蟲一樣,根本不用費勁,只是一句話的事情。甚至張鐵現在殺了他,也不會有人多說一個字。
這個男人現在唯一不明白的是,自己從來沒有得罪過諾曼帝國的人,更不用說是帝國的軍官了,怎麼會突然有一個年輕的諾曼帝**官跑到自己家裡來呢。
看到接過張鐵證件的巴利正要出門,躺在地上的這個男人奮起了全身的力氣,一把抱住了巴利的大腿,大哭了起來,「巴利……巴利……饒我一命,我知道錯了,我是沙文的父親啊,你們難道想要殺死你們朋友的父親嗎,我只是一個可憐蟲和小人物,你們放過我吧,你們想要我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看著面前這個跪在地上抱著巴利大腿大哭的男人,連張鐵都為沙文悲哀起來,遇到這麼一個混蛋繼父,真的不如挖個坑把他埋了還乾淨一點。
巴利這個時候真有了把這個男人徹底搞死的衝動,自己的兄弟居然有這麼一個人渣一樣的繼父,簡直是恥辱,他看向張鐵,張鐵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
見不得這個男人的這幅窩囊樣,張鐵一隻手抓住這個男人的衣領就把他從地上像提一個破口袋一樣的提了起來,丟到屋裡的一張床上。
這個男人看著張鐵,一個勁兒的往床上縮,對張鐵已經充滿了恐懼。
「知道我是誰嗎?」
男人搖頭!
「我叫張鐵,鐵角軍團三十九師團鐵血營的軍官,是沙文的兄弟。聽說你想弄死沙文,所以我來了,我就想看看到底是什麼人,敢對我兄弟那樣!」
這個男人看著張鐵眼神,就像見了鬼一樣,他都沒有想到那個在家裡任他打,任他罵的沙文,居然會有這麼一個兄弟。
「我……我……」看著張鐵那冰冷的目光,這個男人有什麼話噎在喉嚨里說不出來。
「你知道你現在為什麼還能活著嗎?」
男人咽了一口口水。繼續搖頭!
「因為沙文,我還讓你活著,你明白嗎,不管怎麼樣,不管你這個混蛋有多該死。你是沙文的繼父,所以我讓你活著,如果你失去這個身份,我第一時間就能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明白了嗎?」
男人點頭!
「還準備去軍管會告沙文嗎?」
男人點頭,然後發現錯了,趕緊連忙搖頭。
……
張鐵和巴利與道格從那家雜亂而狹窄的屋中走出來的時候。沙文的母親正在屋子外面抱著兩個孩子滿面憂慮的看著他們,常年處於底層的艱辛生活讓原本年紀還不算大的沙文的媽媽看起來蒼老而又憔悴,這個女人的臉上還有一個明顯的淤青和巴掌印。
看了看沙文家裡的情況和被自己一腳踹壞的木門,張鐵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從口袋裡拿出了五個金幣,悄悄塞到沙文媽媽的手上。
……
在張鐵他們快要離開這棟「磚塊樓」的時候,沙文的媽媽流著眼淚追了下來,「如果你們見到沙文的話。就告訴他,讓他不要擔心我。我和這個家已經無法分開了,我不是一個稱職的媽媽,我對不起他,無法給他一個溫暖的家,這些年他對這個家付出的已經夠多了,也吃了太多的苦,你們讓他不要回來了,他已經長大了,以後可以去追求自己的生活了……」
「我們現在還沒有找到沙文!」巴利抓了抓腦袋說道。
「我知道他在什麼地方,巴利,你見到他的時候把這個交給他,這是他的親生父親留給他的東西,他會懂的!」沙文的母親說著,伸手就撕開了自己衣服的下擺,然後從下擺撕開的棉布之中,掏出了一個算不上精美的,戒面雕刻著沙文姓氏縮寫字母的黃金戒指。
……
一直到下午的時候,兄弟會的巴利,道格,張鐵,萊特,西斯塔和巴格達才找到了沙文。
沙文沒有在城裡,而是在城外的一座墓園,他在他父親的墓前枯坐了一夜,看到眾人到來的時候,沙文抬起了頭,沙文的臉上還有些傷痕,但卻對著眾人笑了笑。
所有人都感覺沙文好像一夜之間就成熟了!
痛苦,是男人成熟的催化劑!
……
整個白天,張鐵都和兄弟會的幾個
第十八章 在痛苦中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