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臉,最後弄得名聲掃地,太乙玄門的風夜笑還會針對自己,要和自己對賭嗎?當時支撐風夜笑這麼幹的是什麼,同樣,也是一個簡單的念頭,或許是嫉妒,或許是自大,或許是一絲殺機,就是風夜笑當時的一個念頭,自己就和太乙玄門對上了。
這一切,以懷遠堂和太乙玄門的關係,以自己是懷遠堂一員的身份,原本是可以避免的,但偏偏,自己卻和太乙玄門對上了,難道,這就是命運?而所謂的命運,難道就是一個個念頭的軌跡?
念頭!
就這麼兩個輕飄飄的字,細思卻如雷貫腦,讓人不得不驚,不得不慎!
自己和太乙玄門最終會如何,張鐵不知道,哪怕到現在,張鐵也沒有狂妄到覺得可以憑自己一人之力,把太乙玄門怎麼怎麼樣,張鐵的原則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但若是自己和太乙玄門的矛盾進一步加大,蘭雲曦又是太乙玄門的弟子,還有可能成為聖女,自己和雲曦之間的變數一下子就更多了。
這種時候,就算自己忍氣吞聲也不行,如果自己在太乙玄門弟子的眼中是一個窩囊廢,讓一個太乙玄門的黑鐵騎士都能蹬鼻子上臉,自己又憑什麼能把蘭雲曦奪過來,太乙玄門難道就會因為自己的順從小心任人揉捏而贊成自己和蘭雲曦的事情,恐怕到那時,自己的阻力更大,一個武大郎可以娶潘金蓮,但絕對娶不了豪門貴婦和公主。就是這個道理。
你媽的!
想到那糟心的地方,張鐵都忍不住在心中鬱悶的大罵了一聲。如果知道當時自己在地元界中擊殺一個大地影魔會牽扯出這麼多的麻煩,給自己和蘭雲曦之間增加這麼多的障礙,說實話。那個大地影魔,張鐵寧願不殺,寧願丟給風夜笑那個老傢伙。
但這個念頭,也就是想想而已,事到如今。誰又能吃什麼後悔藥。
……
只是一會兒的功夫,黑水基地就出現在了張鐵眼前。
整個黑水基地,騎士來來往往,所有騎士在進入黑水基地的時候,都要拿出自己的軒轅令,經過守在基地入口處的騎士的檢查,才能進入,往來黑水基地的人,既有東北督護府的騎士,也有一些陌生的騎士面孔。大家都在天上飛來飛去,這樣的場景,簡直和遠古傳說之中人類黃金時代的景象一模一樣——巨大的城市漂浮在天空之中,居住在城市裡的人,一個個都有飛行的本領,可以在天空之中如履平地……
張鐵實在是太年輕了,哪怕在此刻雲集在戰場的騎士之中,像他這種外表看起來只有十七八歲的年輕騎士,估計也找不出第二個來。
張鐵飛到黑水基地,一些來來往往的騎士都忍不住把目光往張鐵臉上看來。
有的人不認識張鐵。而東北督護府境內的騎士,這個時候卻大多都已經知道張鐵長什麼樣了。
「啊,千機真人回來了……」
「這個人就是是千機真人!」
「當然,這麼年輕的大地騎士。太夏再也找不出第二個!」
「上次大戰好像沒有看到他!」
「千機真人在外執行斥候任務已經四個多月了……」
「啊,斥候!」這個聲音帶著驚嘆。
「上次大戰千機真人雖然沒有在戰場上,但也一定是在執行著其他任務!」
「軒轅要塞的大地騎士群英榜上也沒有他的名字啊……」
「或許是功勞還沒報上去,你知道能執行斥候任務的大地騎士都不是貪生怕死之輩……」
認識張鐵的騎士在見到張鐵的時候,都忍不住微微驚愕,小聲的和身邊不認識張鐵的人嘀咕兩句。一些人還客氣的和張鐵點頭致意,張鐵也微笑著和眾人點頭,剛剛回來一會兒,張鐵已經兩次聽到了什麼群英榜的消息,不過張鐵沒有在意,相比起太乙玄門的那個混蛋,所謂公道自在人心,看到其他騎士的反應,張鐵心中也溫暖了不少。
基地入口的騎士同樣也是東北督護府境內的,他恭敬的接過張鐵的軒轅令,檢查以後,又恭敬的把軒轅令遞了過來,還難得的開了口,「可以進入,真人辛苦了!」
「不辛苦……」,張鐵微笑著點了點頭,接過軒轅令,然後走進了黑水基地。
剛剛進入黑水基地,張鐵就覺得眼前一花,兩個女騎士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