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
「索菲婭,你一個人練習一會,重新製作一次亞羅普礦物辨識劑。」
「好的。」
格爾留下索菲婭在實驗室,自己快步來到另外一邊的藏書室,在裡面的標本隔間找到了那幾塊礦石。從幾塊礦石標本上弄了點礦石粉,然後依次進行分析,沒多收時間,格爾就獲得了他想要的測試結果。
「都是金礦,品位都在0.02%至0.03%之間,怪不得他們那麼急迫。」
算下來,如果都是這樣的礦石,一噸礦石能出200多克的黃金,這已經是世所罕見的大金礦了,就格爾所知科納塔斯最大最富裕的金礦也就150多克每噸,而且已經接近枯竭。
如果礦脈最夠大的話,這就是筆就算再富有的人都會為之瘋狂的財富。
格爾開始考慮這個發現能夠給他帶來多少的籌碼了。
不過這一切必須在頂過對方的反撲之後。
……
塔樓四層。
樓道間很安靜,瀰漫著寂靜特有的沉重氣息。
科洛佛和利厄全副武裝的相對而坐,走廊中的油燈不時被風帶的東倒西歪,連帶著兩個騎士的影子也為之不停顫動。
兩位騎士負責的是上半夜的守夜,這個工作從昨天就開始了,他們所在的這條通道就是前往五樓的必經之處,只要擋在這裡,就能隔斷所有針對五樓格爾所在的攻擊。
咔嚓!
原本輕微的聲音在這樣的環境中分外的刺耳。
科洛佛和利厄對視了一眼,都發現了對方眼中的驚疑之色,因為這聲音並不是來自他們所守衛的方向,而是來自他們的後方,可僕人們早就被趕到三樓以下了,而格爾說過這幾天晚上他是絕對不會出門的。
站起身,兩位騎士再次對視了一眼,利厄率先向著聲音的來處行去,而科洛佛巧妙的踹了一下牆壁,發出了足夠使另外三個騎士警覺到的聲音後,跟著利厄為其做起了掩護。
來到一拐角處,利厄做了一個手勢讓科洛佛停下來,自己用盾牌護住了上半身,小心的走出了牆壁拐角的掩護。
嗖!
下一瞬間,利厄像是彈簧一樣彈了回來,接著就幾道黑影飛過,撞在了後面的牆壁上彈了下來。
是弩箭!
「敵襲!」
在騎士的吼聲中,他們借著過道燈光,看見從光滑如鏡面的盾牌映出另一邊的景象——一排重鎧戰士將通道堵得死死的,頭盔縫隙中流淌出的冷然目光死死的鎖住了這個角落。
……
臥室內。
格爾如同往常一樣坐在寫字檯前,不過此時他並沒和以前一樣看書或者寫寫畫畫,而是握著一枚徽章仔細的把玩著。
那是一個小小的橢圓形,中間是一個咆哮著的熊頭,周圍一圈是如同火焰般的線條,正是科爾本森家的家族徽章,這是科爾本森家最為榮耀的地方,名字中間的沃爾夫岡和這個徽章都是依靠祖先的赫赫戰功而被國王所賦予的。
「怎麼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呢?有伊索爾德他們守著,我的那些叔叔姑姑想要上來幾乎是不可能的,那為什麼還是有不安的感覺?」
格爾不停翻轉著徽章,但那種莫名的不安感一直環繞在他身邊,是他不得不思考著自己是否忽略掉了某些關鍵的東西。
「吱吱吱吱!」阿列克斯突然間叫了起來,隨之而來的還有從外面傳來的騎士的吼叫聲,雖然傳進來有些模糊,但還是足夠臥室里的人能分辨出那兩個字。
格爾霍然站起,寫字檯邊的直刀已經握在了手上,口中清喝:「索菲婭!」
床上的女孩也機警的爬了起來,抱起阿列克斯,掀開靠在床和牆壁間的大型木盾就鑽了進去,把身體遮掩的嚴嚴實實的。
砰!
臥室厚實的木門被一腳踹開。
格爾轉過臉看過去,眼中不由的泛起絲絲殺意:「原來是你!?」
「是我,格里茲曼少爺。」老管家凱文微笑著站在門口,他身後的幾名身著簡單半身皮甲的彪悍戰士一擁而入。
長劍離鞘的輕鳴聲不斷響起,臥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