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的黑虎!還有龍!會飛的那種!白的!」
……
看著向來過於老成的蘭克彌露出難得一見的興奮眼神,蘭克明不再猶豫,他相信趙普。
趙普和賀一航這人情賣得爽利,可要忙的卻不是他倆。
公孫倒是還好,反正看到病人就治是他的習慣。
展昭和白玉堂可不知道他倆被當做「神探」給送過來了,展護衛心裡還挺美——貓爺向來衰神附體盡撿屍體,沒想到還有碰著起死回生的一天!
蘭克靖鐸的加死必須掩人耳目。
蘭克明將「屍體」掩蓋起來,剛蓋好……外面就走進來了幾個人。
為首一個一身紅衣。
展昭看了一眼就皺眉……知道是來吃豆腐飯,他都把紅官袍換成藍色的了,這位一身鮮紅大踏步進靈堂,要是擱中原非被人打出去不可啊,瓶鐘山也是不講究。
這人看起來四十出頭的樣子,身材高大但是過度瘦,因為太瘦所以顯得五官突兀,造成面部的陰影部分太多,整個人給人的感覺就是陰鬱寡言。
這人的打扮和外邊街上碰到的那些巫師一樣,短黑髮貼著頭,一件斗篷……紅色!
展昭和白玉堂都猜想——這位應該是傳說中的,思銘法師。
賀一航自然知道他是誰。
&主……」思銘進門給蘭克明行了個禮,隨後邊走邊對賀一航行禮,「賀將軍遠道而來,有失遠迎。」
賀一航依然是笑臉宜人,上前道,「法師客氣了,節哀順變。」
思銘法師嘆了口氣,「大王英年早逝……」
&嚏……」
思銘法師話沒說完,就見不遠處虹橋上的封嘯天不知道怎麼的打了個噴嚏……他也是聲如洪鐘,宮殿又攏音,這一個噴嚏打得震天響。
展昭和白玉堂對視了一眼,都轉回頭去看。
封嘯天正揉鼻子,一手摳著一個長明燈的燈柱,問站在燈邊雕塑一樣一動不動的侍衛,「你家是燒的什麼燈油啊,這麼嗆人?」
&天!」賀一航佯裝微怒,邊對思銘和蘭克明道,「失禮。」說著,對封嘯天一擺手,那意思……出去等,別在這裡作怪!
封嘯天甩著袖子就出去了,蘭克彌跟了出去,「我去給他帶個路,免得他亂跑。」
思銘看了看一起往外走的兩人,似乎是想對手下說幾句,卻聽賀一航適時開口,「法師看起來精神不濟,切莫太過傷心傷了身體。」
思銘忙客氣了兩句,再回頭,封嘯天和蘭克彌已經走出了宮殿,不在眾人視野範圍之內了。
展昭和白玉堂又交換了一個眼色——賀一航說話的時機是拿捏得真好,這位不顯山不露水是一切盡在掌握,不服不行。
思銘忙擺手,說自己無大礙,倒是少主,已經守著先皇三天三夜未曾離開。
展昭和白玉堂心領神會,大概和中原一樣有長子守靈三日的習慣……蘭克明這也是防止別人發現蘭克靖鐸沒死的最好方法,老頭糊塗不要緊,關鍵時刻兒子得孝順才頂用。
&師不必多說,我守完阿爹最後一夜,就關上千斤閘。」蘭克明示意眾人離去吧,不要打擾他守靈。
思銘嘆了口氣,引著賀一航他們出了宮殿。
展昭和白玉堂拉著還一頭霧水的公孫一起往外走。
臨出門,白玉堂看了一眼宮殿的大門……這門的確是一口千斤閘,就有些不解。
&座宮殿其實就是一座墳墓。」似乎是看出了眾人的疑惑,思銘法師幫著解釋了一下,「當千斤閘落下,大王的玉棺會降入地底,大王會長眠於瓶川山,與歷代先祖一樣。」
公孫回頭看了看不遠處的皇宮和這座墓葬宮殿,覺得人鬼共居太敗風水了,另一方面又覺得自己瞎操心什麼啊,這不還沒死呢麼……死不死到頭來還是要看自己啊,要是救不活就完了!
展昭和白玉堂都同情公孫,同時一起看賀一航,那意思——這還來得及麼?人都快埋了!
賀一航還是一如既往,不說話就溫溫地笑,笑得展昭和白玉堂都覺得這位要是到開封當官,太師都未必製得住他。
瓶鐘山皇宮裡台階交錯,簡直跟個豎著的迷宮差不多。
展昭身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