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問題,也許咱們的路線已經走偏了。」
「那怎麼辦?」陳芸驚呼道,她說林子這麼深,跟個天然的大迷宮一樣,沒有指南針引路,我們都是沒頭的蒼蠅,別說要找到古夜郎遺址了,恐怕就連原路返回都很成問題。
隊伍落在茫茫深山裡,突然失去了方向可不是鬧著玩的,雨林濕地的氣候造成了得天獨厚的環境,視線放遠,能夠觸及到的只有一片林蔭,哪裡的環境看起來都差不多,連個參照物也沒有,怪不得走了一整天,我們都沒趕到目的地。
老鍾說沒事,沿途被我坐上了標記,要回去,困難應該不大,主要是這些磁場混亂,會給人造成方向感的偏差,如果找不出磁場混亂的源頭,恐怕我們永遠也別想靠近古夜郎遺址的核心位置。
小章腦門一偏,忽然對我們出了個主意,他說這裡的磁場紊亂,是有規律可循的,指南針定格在一個方向沒動,說明箭頭指向的方向應該就屬於磁場發生異常的地方,要不,我們等天亮之後在直走過去瞧瞧?
目前也只有這個辦法可以選擇了,我們互相對視了一眼,都覺得這片林子,從骨子裡顯得那麼邪乎,都不願意多言,靠在休息處養精蓄銳。
好不容易支撐到天亮,天色剛見明,陳芸就收拾好東西,催促大夥快出發了,葛壯瞌睡重,被我幾腳踹醒,爬起來罵罵咧咧說,幹什麼你啊,趕喪也不見得這麼急。
我們採納了小章的建議,簡單吃了點東西之後,便收拾行禮上路,一直沿著那指南針固定不動的方向行走,穿過一片叢林遠山,那討人厭的吸血蟲子扎堆往人身上撲,葛壯取出殺蟲劑,走一路噴一路,才讓大家感覺好受了一些。
陳芸提醒我們要當心,被這種體型打個的蚊子咬中之後,要立刻停下來處理傷口,沒準這些蚊蟲中會攜帶不知名病毒。當年哥倫布遠征美洲大陸的時候就帶回了許多病毒,到現在都是醫學上的疑難雜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