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地說,「小南瓜,你上後邊去,後邊地方寬敞,方便你和陳芸生兒子,前面的位置給我了。」
我對著死胖子有點無奈,只能爬上了後座,葛壯還是頭一回坐吉普車,大屁股朝皮墊子上一坐,供著屁股使勁晃,說喲呵,這洋玩意就是不一樣,皮墊子軟軟的,跟特么娘們的肚皮一樣,底下不會墊著棉花吧?
老鍾說你真是狗咬摩托,不懂科學(川渝老話,罵人沒見識),這特麼能是棉花嗎?誒,死胖子你別動刀啊,草泥馬這墊子是真皮的,別看了,墊著你媳婦的衛生棉呢!
我催促老鍾趕緊發車,後面車子都堵著一排了。他繳了葛壯的三角軍刺,很熟練把車開出街道,朝著招待所方向開。
路上葛壯瞧稀奇,盯著方向和離合檔位,說老鍾你把腳挪挪,讓我看看下面是什麼?老鍾說你特麼想死啊,老子踩著油門呢,能松嗎?
我讓他們都別鬧了,問老鍾,「怎麼陳芸沒來?」老鍾說陳芸讓我先接你們去招待所歇著,明天一大早按照原定計劃出發,她那邊還有點事忙著要處理。
葛壯說什麼是,她不會忙著生兒子去了吧?老鍾說你扯啥呢,聽說小月出事了,她趕著去處理!
「啥?」我和葛壯都鬧騰起來,說小月出什麼事了?老鍾你先別忙回招待所,帶我們去療養院看看。老鍾說有啥可看的,人都沒了!
葛壯聽到小月沒了,大嘴皮子頓時一撅,眼淚吧嗒吧嗒掉,嚎了兩嗓子,說媳婦誒,你咋這麼年輕就走了呢?
老鍾給他逗樂了,說你特娘的給誰嚎喪呢?小月沒死,只是不見了!
「不見了?」我更奇怪了,葛壯抹著眼淚說老鍾你馬勒個巴子,淨騙老子掉眼淚,你快說說,我媳婦是啥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