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好事,往後我也會對三十六部落在諸多事上賜予特權,維持他們該有的本來風貌。」
「一開始的矛盾紛爭,我從未放在心上,倘若是真的放在了心上,我又何必如此大費周折的讓你去試探口風呢?」
「你想多了。」
「我與三十六部落只是信念不同,但從無矛盾。」
聞得此言,元蒙頓時鬆了一口氣,生怕這位年輕的殿下看不起他們三十六部落。
元蒙道:「我去過格木首領那裡了,格木首領現在也知曉了各個部落心裡的一些想法,他心裡有些難受,卻沒有表露出來。」
「看著我曾經最敬愛的格木首領變成現在這幅樣子,我心裡也很難受。」
「有些話我不知曉該如何說。」
楚南心裡一頓,有些人不在乎具體的利益,只在乎氣節與顏面,以及自己一直堅守的信仰,他們生死無懼,可若是內部出現了某些變故,無論多麼偉大的巨人,都會有雖是崩塌的可能。
觀念一旦形成,幾乎是不可能改變的。
楚南心中所想,就是與格木首領坐在一起品茶論道,將過往所有的不睦都隨風而去。
楚南不忍心詢問格木首領都對元蒙說了什麼,他只能寬慰道:「若某一日,格木首領改變了心中對我的看法,他願意與我相處,我也會將他當做自己的長輩去對待。」
「並且,我還會給他大大的賞賜,他將會成為你們的部落之王。」
「他手中的實權非但不會削弱,更會擴大。」
元蒙知曉楚南是一個能說到做到的人,略有傷感的應道:「格木首領到也沒有為難我,他說他會對你有一個交代,可我實在是不明白,這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交代。」
楚南一聽這話,頓時陷入了狐疑中。
老一輩的人,在某些重大事情上的行為意識往往都比較古怪,讓人摸不著頭腦。
「他還說什麼了?」楚南問道。
元蒙搖了搖道:「他就說了這麼多,這一次他很平靜。」
「正是因為他很平靜,我隱隱約約感覺到了一些不安。」
「我從未見過那樣的格木首領。」
楚南來回踱步,也在揣摩格木的意圖到底是什麼。
元蒙在一旁說道:「格木首領雖然沒有明說,但他心裡其實是認可殿下對這片天地所帶來的改變,靈氣復甦,也惠及到了三十六部落所在的地方。」
楚南卻還在來回踱步,陷入了沉思中。
「以你對格木前輩的了解,他是一個怎樣的人?」
元蒙細細思量了一番,一臉正色道:「於部落而言,他是一個大公無私的人,時常接濟一些弱小部落,是我們公認的領袖。」
楚南起初以為格木就像是村子裡的領袖般,如今來看,他非但是領袖,更是村子裡德高望重的老人。
思來想去之後,楚南打開空間器皿,取出了在天狼谷得到的第一根七段金靈脈遞給元蒙。
「帶著這個禮物,速去格木首領那裡,就說這是我的一番心意。」楚南道。
若在平時,親眼目睹如此高品質的金靈脈,元蒙定然會目瞪口呆,可此時此刻,元蒙並未驚艷於親眼目睹金靈脈的震撼,反倒是一臉平靜道:「格木首領並不是一個貪財貪權的人,直接帶著禮物過去,首領會多想的,會認為這是我們在收買他。」
「他肯定不會接受的,就算要送去禮物,也得送一件沒那麼值錢的禮物。」
「西川酒就可以,首領平日裡也是一個喜歡飲酒的人。」
楚南聞後,再度打開空間器皿,取出一壇萬年流美酒,交給元蒙說道:「這是萬年流,出自於燕國境內,燕國王室貴族御用之美酒。」
「想來格木前輩此生也並未飲用過西洲之外的美酒,這酒水的品秩遠在西川酒之上,你帶著萬年流與金靈脈,速去見格木首領。」
「事不宜遲,趕緊去。」
「記得替我問候格木首領,就說我這裡的門戶,永遠對三十六部落敞開。」
元蒙見楚南一臉正色,也沒敢耽誤,連忙將金靈脈藏入懷中,手裡提著一壇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