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閃躲。
他只不過是如同驅趕蚊子一樣的略微揮了揮手,那道綠色射線立刻像是如蒙重擊一般,被對方就這樣輕而易舉的打散在了空氣之中。
臥槽!
巫妖剎那間不淡定了,它以前不是沒有見過別的戰士硬扛過這種法術,可要像他一樣這麼輕描淡寫的還正真從來沒有看到過!
什麼叫做不放在心上,什麼叫做隨意,什麼叫做霸氣?
在這一刻,亞科斯特給那巫妖很好的詮釋了這幾點。
「不可能!你一定是作弊了,一定是有誰在暗地裡幫助了你!」
那位巫妖情不自禁的後退了一步,也不知道是驚訝於對方如何解脫【人類定身術】還是因為剛才那徒手打散【解離術】那一下,亦或者是兩者都有,這位巫妖開始瑟瑟發抖,它忽然一轉頭準備向大門位置跑去......
「你這是準備去哪裡啊?我親愛的巫妖先生?」
然而亞科斯特卻不知道什麼時候移動到了它的身後,巫妖這一衝直接撞在了對方的胸膛上,法師的體質怎麼能跟戰士相提並論,這一撞擊就像柔弱無力的妹子被一輛飛馳而過的大卡車碰到了一樣,巫妖嬌小的身體直接飛在了半空中,然後狠狠地撞在了牆壁上。
「你怎麼,,,,,」
巫妖這個稱謂聽起來雖然很霸氣,但它歸根結底還是一個死靈,可現在這位巫妖應該感謝自己的死靈身份,因為那一下足以讓凡人七暈八素的一撞並沒有讓它陷入眩暈狀態下,摔倒在地上的巫妖艱難的爬起來,非常不可置信的看向對方,對方剛才明明還是站在他身前的,怎麼一眨眼就瞬移到它背後去了,這丫的不是開掛什麼?
但不管現在它心裡有多麼不解,有多麼的震撼,巫妖好歹知道如今不是跟對方廢話打嘴仗的時候,它飛快的起身捏了一下自己左邊骨指上的戒指,那枚看起來土裡土氣的戒指一受力立馬變成了一灘灰色的粉末。
亞科斯特看到對方的動作,只不過是輕輕地向上一擺手罷了。
於是,讓巫妖感到尷尬的是,除了它那枚魔法戒指變成粉塵之外,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怎麼可能?我這枚戒指上可是附魔了【高等傳送術】的,為什麼會失效,為什麼會失效!」
巫妖對著亞科斯特歇斯底里的大叫起來,半精靈劍聖只是對它揚了揚眉毛,示意對方看一看屋頂。
這一看,這位不死施法者一下子就震驚在了原地。
原本天花板的位置,這個時候赫然已經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仿佛能吞噬人靈魂的黑色火焰懸在自己頭上,私慾擇人而噬。
「這種火焰,跟我法術失敗有什麼關係?」
巫妖喃喃的自語了一聲,然後它似乎想起了什麼一樣開始施法其他法術,不過都無一例外的失效了。
「我親愛的巫妖先生,到了現在,你還有什麼手段可以掙扎的呢?」
半精靈劍聖像看傻子一樣的看著巫妖在原地手舞足蹈了半天,心裡覺得微微有點好笑,剛才看它不還是很嘚瑟的樣子嗎?
「我....我.....」
巫妖看著半精靈劍聖一步一步朝著自己走過來,心裡頓時慌成了馬,它看上去似乎想要向半精靈劍聖解釋什麼,可亞科斯特根本就沒有給它這個機會,一把抓住對方的脖子,如同拎小雞一樣的把它給拎了起來。
「不要廢話了,問你一件事情,你想要活還是死?」
亞科斯特嘴角微翹的看向對方,這個對白他非常的耳熟,似乎每次拷問俘虜時他用的都是這麼一句話,但效果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好使。
「閣下,我想要活下去,求你了,閣下,你讓我做什麼事情我都願意。」
巫妖被拎起來的身體瑟瑟發抖,也就是已經死了的它失去了泌尿系統,否則半精靈劍聖嚴重懷疑對方現在會被嚇得尿褲子。
越是強大,越是活了長久的人越是希望活下去,越是厲害的法師越是害怕死亡,這個觀點是無可爭議的,歷史上已經有很多活生生的例子證明了這一點。
「可以,告訴我你那位死亡君主以及薩扎斯坦法師閣下的事情,我就放過你,否則.....」
亞科斯特左手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