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到一角,不安道:「都是我妹子不好,扯了你到城外,累國師遭人暗算了。」
李良笑道:「怎可錯怪令妹,這種事誰都想不到呀!」
昌文君道:「我本想找你去逛青樓,才知你受傷後提早就寢。今晚由我請客,管大人說你已答應了。哼!若讓我找出是誰做的,保證他人頭落地。」
李良道:「不要說得這麼口響,敢對付我的人不會是善男信女,嘿!你的好妹子怎樣了?」
昌文君嘆道:「昨天由城外回來後,就關上門大發脾氣,又不肯吃飯,你也知我們兄弟倆公務繁忙,爹娘又早死,我們那來這麼多時間去哄她。」接著有點難以啟齒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李良苦笑道:「我只是承認被打敗了,請她們高貴手再不要理會我,令妹便大發嬌嗔,扯著鹿丹兒走了。」
昌平君喜上眉梢道:「看來她真的喜歡上了你,嘿!你對她有意思嗎?」
李良嘆道:「經歷諸多事情後,我已心如死水,只希望能專心為儲君辦事,再不願有感情上的風波。」他實在不想招惹這樣青春激昂的少女,傷得次數多了,反而更喜歡琴清、紀嫣然這樣貼心的解語花。
昌平君同情地道:「三年前我的一名小妾因病過世,我也有你這種心情,不過男人就是男人,很快就會復原過來,或者國師需要多點的時間,只要你不是對她全無意思就成了。不過我最明白嬴盈的性格,報復心重,她定會弄些事出來,使你難過,唉!我也不知該怎麼說了。」
今趟輪到李良來安慰他。
昌平君把李良送至宮門,兩人才分手。
李良返回衙署,滕荊兩人均到了西郊去,聯同昌文君布置明天田獵大典的事宜。
他處理了一些文書工作後,有人來報,周良夫婦求見。
李良還以為他們今早已被送離咸-陽,至此才知他們仍留在衙署里,忙著人把他們請進來。
坐定後,李良訝道:「賢夫婦為何仍留此不去呢?」
周良不好意思地道:「小人和內人商量過了,希望能追隨李爺辦事,我家三代都是以造船為業,不知李爺有否用得著小人的地方?」
李良凝神打量了兩人,見他們氣質高雅,不似普通百姓,禁不住問道:「賢夫婦因何來到咸-陽呢?」
周良道:「實不相瞞,我們原是宋國的貴族,國亡後流離失所,她……」看了乃妻一眼後,赧然道:「她並非小人妻子,而是小人的親妹,為了旅途方便,才報稱夫婦。今次到咸-陽來是碰碰運氣,希望可以弄個戶籍,干點事情,安居下來。」
李良為之愕然。
周良的妹子垂首道:「小女子周薇,願隨李爺為奴為婢,只希望大哥有出頭的日子。」
李良細審她的如花玉容,雖是不施脂粉、荊釵布裙,仍不掩她清秀雅逸的氣質,難怪呂邦不肯放過她,心中憐意大起,點頭道:「賢兄妹既有此意思,李某人自會一力成全,噢!快起來!折煞我了。」
兩人早拜跪地上,叩頭謝恩。
李良最不慣這一套,忙把他們扶了起來。
深談了一會後,手下來報,太子丹來了,李良著人把周良兄妹送返烏府,由陶方安置他們後,才到大堂見太子丹。
與太子丹同來的還有大夫冷亭、大將徐夷則和那風度翩翩的軍師尤之。
命親衛退下後,李良微笑道:「太子是否接到消息了?」
太子丹佩服地道:「李統領果有驚人本領,李園真箇要立即趕返楚國,不知統領使了什麼奇謀妙計呢?」
李良避而不答道:「些微小事,何足掛齒,只不知太子是否決定與李某共進退呢?」
太子丹識趣地沒有尋根究底,把手遞至他身前。
李良伸手和他緊握了好一會,兩人才齊聲暢笑,兩對眼神緊鎖在一起,一切盡在不言之中。對太子丹來說,眼前最大的威脅,並非秦國,而是田單這充滿亡燕野心的強鄰。
放開手後,太子丹道:「此事我不宜出面,若我把徐夷亂的五千軍馬,交與統領全權調度,未知統領是否覺得足夠呢?」
尤之接入道:「鄙人會追隨統領,
041諸事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