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紀嫣然是我李園心中最敬愛的女予。」
他仰夭一笑,登上馬背,領蓄眾親隨旋風般馳出大門外。
李良慨然一嘆,搖搖頭,返回宅內去,想著回秦後見到紀嫣然,會向她報告此事,半路給莊夫人截著,把他扯到一間無人廂房去,低聲道:「李園和你說了什麼?」
李良淡淡道:「都是些動刀動槍的事,沒什麼特別的。」
莊夫人俯過來細審他的眼睛,看得他渾身不自然時,笑顏如花柔聲道:「國師有點妒忌了,妾身很高興。」
李良索性把脾氣發出來道:「這並非妒忌,而是沒有一個男人喜聽女人當著他臉說願為另一個男人為牛為馬,這是尊重或不尊重的問題。放開你的手好嗎?」
莊夫人挽得他更緊了。湊到他耳旁吐氣如闌道:「若我要說的對象,是李良而非李園,同樣的話就該改作為妾為婢了。國師明白那分則嗎?」
李良哂道:「我豈是那麼易騙易哄的人,夫人敢說對李園沒有動心嗎?」說到這裡,心中一動,知道自己確是對莊夫人動了點心。
對女人他可說是非常有風度,絕少責罵或傷害女性,天龍里馬夫人康敏下迷-藥害他,他都放過了她,只是後來她成了開啟僕從空間的關鍵。才被系統收進空間裡;甚至這個世界裡,像單美美和歸燕的蓄意下毒謀害,他亦從沒有要找她們算賬的念頭。
但他為何卻要向莊夫人發這麼大的脾氣呢?
李良因曾飽受打擊。更不想學這時代的男人般對女人多多益善,廣納姬妾。不過這只是一廂情願的想法,反是女人不斷向他投懷送抱,心甘情願加入他的妻妾群內。
人非草木,孰能無情。
加上他現在對女人又容易心軟,所以他一再被牽涉入男女之事內。
離開秦國到目前為止,令他情難自禁的已經有李嫣嫣、莊夫人等女。
但其中尤氏姐妹還好。特別是莊夫人情況卻很特殊。
無論她復國成功與否,都不會成為他的姬妾。這是身分的問題。莊夫人和兒子已成了滇國人人承認的正統和象徵,一旦莊夫人嫁了給人。這象徵將給徹底破壞了。
她可以和男人發生肉態關係,在這時代那是非常平常的事。
所以李良和莊夫人即使發生男女之惰,亦往定了是短暫的,當莊保義登上王座。李良離滇之時。這段男女之情就要宣告壽終正寢了。
正是因為沒有了這心理障礙,兼之李良又對這對孤立無援的母子有極大憐惜,所以在不自覺下,他逐漸地接受著莊夫人,這或者就叫日久生情吧。
李嫣嫣的情況類似,但是卻是另一種一見鍾情類型的。
莊夫人雖被責罵,卻沒有絲亳受責的應有反應,反正容道:「你說得不錯。李園確是個令我心動的男人,而且不理他的真正用心如何。表面上他仍是對我莊家仗義支持。假設我沒有遇上了你,我必會以身體作出報答。但現在卻不會這樣做,因為怕你會看不起人家。這樣剖白心跡,你滿意了吧。」
李良嘆了一口氣道:「但你現在撩起了李園的心,恐怕事情非是可以由你控制呢?」
莊夫人道:「放心吧,我對應付男人早經驗豐富了。」接善狐媚一笑道:「剛才我是故意的,好看看你這鐵石心腸的人會有什麼反應,現在終於知道了,唉!李良,今晚讓妾身侍寢陪你好嗎?」
李良想起情況未知的大秦左相徐先,無心此事,道:「勿要忘了我們早先的協議,大事要緊,男女之情只先暫擱一旁了。」
莊夫人感動得眼也紅了,垂頭道:「妾身還是首次遇上第一個不是為我的姿色而幫助我的男人。」說時靠得他更緊更擠了。
李良這才把身分被識破,又與李園結盟的事告訴了她,莊夫人自是聽得目瞪口呆,大喜下迫李良和她纏綿一番後,才肯放他離去。
李良回到住處,此時下人來報,說內城官屈士明求見。
這楚國內城官等若大秦的禁衛統領,職位要比他的都騎軍統領還要高半級,這陌生的人怎麼會來見他,難道李嫣嫣……
忙一肚狐疑地出前堂會客。
屈士明年在四十許間,紳態穩重,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