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龍息!」
「君士坦丁堡不是淪陷了嘛?怎麼還贏了?」路鳴澤說。
「君士坦丁堡那是穆罕穆德二世擊破的,淪陷的時間是1453年5月29日。但我說這個是君士坦丁第一次會戰,發生在公元718年。中間七百多年,我們是一個歷史老師啊,你上課睡覺去了?」夏彌說。
路鳴澤一時間有點尷尬,從來都是他笑話別人讀書不好,比如路明非那個不學無術的學渣。今天竟然被夏彌嘲笑了,恥辱啊。
「他們提前來了。」路鳴澤說。
載有祝融之力的玉剛卯突然發熱,一股肉眼幾乎能感知到的黑色波動席捲了車間,席捲的微風讓兩人不經意地眨了一下眼睛。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兩人心臟瞬間停跳,滿滿一個公交車全是人!
窗外就是郊區冬夜裡絕對的黑暗,車內慘白的燈光下慢慢都是人,所有座位都坐滿了,還有很多人抓著橫杆,沉默不語。沒有人說話,也沒有人動彈,每個人都坐在座位上或者抓著欄杆,就像是趕著上班的乘客。其中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穿著從上個世紀的中山裝、列寧裝,到新世紀的西裝、戴帽絨衫都有,從夏天到冬天,似乎是一個時空錯亂的博覽會。
路鳴澤和夏彌在座位上一動不動,連呼吸都暫停了,但是「他們」同樣沒有呼吸,除了車輪軋過碎石的聲音,沒有一絲一毫動靜。
死人?路鳴澤已經想不起來上次遇到死侍還是什麼時候了,或許還是那群渴望著血肉的黑影,在高架路的圍殺。只是現在不是邁巴赫,而是375,但還是那一幫渴望血肉的死侍。
路鳴澤看了一眼身邊的夏彌,夏彌朝他點了點頭,看樣子是時候了。
路鳴澤眼睛猛然發亮,周圍球形領域忽然清晰了起來,透明的領域,表面閃著不穩定的白紫色電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