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行了?」
「這樣就行。」西子月回答。
「那作為秘密的交換,你有什麼可以講給我聽的嗎?」卓伊拉表現出興趣,「比如你們究竟是受到誰的委託,才來保護我的?」
「市長,市長就是那個一直在幕後保護你的人。」西子月面不改色地扯謊,「有提前猜到嗎?」
卓伊拉點頭「是的,基本已經猜到了,唯一有動機保護我,但又不想讓我知道的人,應該也只有他了。」
「還有什麼秘密嗎?我想知道更多有關你的過去。」她繼續問。
「具體想聽哪方面的?」西子月問,「但先說好,我只能回答一個問題。」
「那就關於母親吧。」
母親這個詞讓西子月稍有觸動,胸口一沉。
「如果我是說這個不好回答,換一個,你會問關於父親,對嗎?」西子月嘆氣。
「差不多就是這樣。」卓伊拉說。
「那我還是選母親好了。」西子月毫無辦法。
在實話實說與隨口扯謊之間搖擺許久,西子月選擇了前者。
她生病了,一種很奇怪的病。
也許她從今往後都無法擁抱其他人,包括她的女兒。
但我依然愛著她。
以上。
西子月用很輕柔的語氣說完了這個所謂的秘密。
「知道了,謝謝你蘿絲,願意與我分享秘密。」卓伊拉再次道謝。
「再休息一下後就走吧,今天的工作馬上又要開始了。」西子月起身離開,臨走前幫卓伊拉把窗簾撩開,讓陽光更多得透入進這間屋子。
晚上,幾人重新回到夏米爾餐廳。
本來這家店已經在昨晚的遭遇戰中被炸得乾乾淨淨,但經過城市一夜的自愈後,它又重新恢復了。
「好了,中場休息結束,準備開始比賽下半場吧。」耶夢加得以一家之主的身份,將其餘三人的肩膀全都搭過來。
經過商議,還是決定按部就班,幫助卓伊拉競選。
現在的所有矛頭已經指向市長,這是她們現在唯一能抓住的主線。
「好了,你們幾個快把工作制服換上去,我們也要開始營業了。」耶夢加得將夏綠蒂和繪梨衣的訂製女僕套扔在沙發上。
「喂!你還有心思幹這個啊,莫非這才是你真正的意圖?」夏綠蒂對著耶夢加得皺眉,「還有!為什麼這玩意也復原了啊!」
「我,完全沒問題。」繪梨衣很滿意地拿起她那件大正風情的女僕套,在鏡子前面比對。
唔說起來,既然這個世界的一切都是以路鳴澤的素材為原型,也就是說這傢伙的性趣其實是女僕?
「別不長記性,我們才剛遭到警衛隊的突擊你看我現在,又重新抽起小煙鬥了。」耶夢加得摸出那隻好久沒出場的菸斗,含在嘴裡咔呲咔呲起來。
夏綠蒂小臉一黑,只好乖乖重操舊業。
「麻將可以打嗎?」繪梨衣發問。
「這個應該沒問題,只要不弄太大聲音,被客人們聽見就行。」耶夢加得說。
繪梨衣開開心心地去準備麻將和桌子了。
「這樣真的好嗎?尤其現在零還」西子月皺眉扶額,雖然她現在的確手癢難耐,但總覺得有些不適時宜。
「那你想讓我們咋辦?立刻披麻戴孝哭喪嗎?」耶夢加得冷哼不屑,「行了行了,該做的我們已經做了,接下來喪事喜辦就行。」
西子月依舊頭疼,但也懶得反駁。
「我先到處轉轉再說。」西子月走出房間。
她不自覺來到了零的房間。
這裡同樣也恢復了原貌,牆上還掛著她那件蘇格蘭風情十足的工作制服。
沒別的什麼,只是想過來看一看,也沒有什恍然若失的朦朧感。
只是同伴忽然就這麼少了一個,總歸很令人沮喪。
正要將門合攏時,西子月忽然注意到房間的桌子上擺著一個小花瓶,裡面插著一株白色的小花。
也許零從某個無名花店裡買來的裝飾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