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伍,就是與狼為伴。」
「我不會離開。」戴傑麗道:「我也不能離開,他害死我的姐妹,動機是什麼,我還不得而知,殺人總要有理由的,我的姐妹死得不明不白,我不會讓她白死。」
崔穎有些愣住了:「你的姐妹如果知道這一切,她恐怕也是希望你好好地活下去,不要拘泥於仇恨了,它會讓你萬劫不復。」
戴傑麗嘴角一抿:「總有人覺得自己是好人,可是,你確定你們置身處地想過我的處境嗎?」
崔穎一愣,好心沒得到好報,不過,細細一品戴傑麗的話,確有幾分道理,各人遭遇,箇中甘苦只有自己知道,另一邊,岳青與蘇柏已經大豐收了,蘇柏十分滿意:「喂,我們現在去哪裡?」
「自然是要尋龍脈了。」白墨軒毫不避諱戴傑麗,直截了當地道:「和你們的目的一樣。」
戴傑麗眼睛裡閃過一絲狡黠的光,白墨軒正想套戴傑麗關於面具男的事情,腳下突然晃動起來,蘇柏面色一變:「擦,不會是要塌了吧,我們快走。」
好的不靈壞的靈,蘇柏話音剛落,頭上就有磚石落下來,幾人不敢停留,匆忙走出去,眼前的一幕讓他們一驚,剛才突然出現的大坑裡面現在滿是積水,墨綠色的池水正在左右晃蕩,「這水是從哪裡來的?」岳青的話音剛一出口,那池子就冒出陣陣黑氣……
崔穎已經掏出了赤砂槍,而蘇柏則是拿出了八尺神照鏡,兩人默契十足,白墨軒看著戴傑麗:「你會不會在我後面打我一槍?」
戴傑麗一愣,硬聲硬氣地道:「暫時還沒有這個打算,你盡可以放心。」
水裡開始向外冒著氣泡,咕咕作響,似一池子的水都被燒開了,蘇柏將鏡子擋在胸前,問岳青:「喂,少年,這是怎麼一回事了,裡面有什麼鬼東西?」
「我也不知道。」岳青道:「但恐怕與下去的那些人不無關係,剛才的震動,不太尋常,白墨軒,你怎麼想?」
「撤。」白墨軒帶頭朝來時的方向走,一行人走出去沒有五米,那池子裡的水像是被發射出來一樣,「嗖嗖」地射到眾人的腳下,蘇柏馬上開始叫媽,扯著崔穎就往前奔,那水一股股地被射出來,落到磚面上,還在蠕動,隨即,馬上有黑中泛紅的蟲子迅速朝他們爬過去!
白墨軒認出來了,這玩意兒是屍鱉,早知道南方潮濕,易生屍鱉,只是這屍鱉背上火紅的一是怎麼回事?他雖然沒有見過,這可是頭一回見,預感不好,他暗道一聲不妙:「跑,快跑!」
戴傑麗掏出槍來,對準離白墨軒最近的那一隻開了槍,她的槍法很準,子彈穿透那隻屍鱉的身體,將它打得稀爛,白墨軒抬頭道:「多謝。」
戴傑麗悶哼一聲,掉頭就跑,身後的池子裡,密密麻麻的屍鱉爭先恐後地爬出來,蘇柏一回頭,看到密密麻麻的屍鱉當中,露出一具白骨,這些屍鱉攀附在上面,正帶著這具白骨登上岸來,這具白骨像自己會動一般,蘇柏頭皮一陣發麻,匆忙跟在崔穎的身後,他突然覺得褲腿被什麼給拽住了,低頭一看,寒毛倒豎:「少年,救我!」
他話音一落,岳青就舉著手裡的火著了他的褲子,屍鱉懼火,火苗竄起來,那隻屍鱉被燒得啪啪作響,卻還能動,迅速地鬆開蘇柏的褲腿,戴傑麗從包里掏出一個瓶子來,拿出沾著灑精的棉,著了,塞進去,火速地丟到那正如大軍殺來的屍鱉中,「砰」地一聲,火花四濺,趁此機會,眾人終於離開了那墓室,再穿過那間空的墓室,從洞裡依次爬出去,回到豎穴墓中,蘇柏嚇得連拍胸口:「沒有跟來吧,沒有跟來吧。」
他神經質一般地看自己的雙腿,還好,褲子雖然被燒了一截,腿也有些灼熱,可總比被那玩意兒咬一口強,聽雷子師父講,如果被屍鱉咬了,會七竅流血而亡!
「剛才那具白骨……」戴傑麗猶豫了一下,還是道:「是四位聾啞人其中一個。」
「你怎麼知道?」岳青道:「只剩一具白骨了。」
「出去再吧。」戴傑麗想到同伴可能均是白骨,心中一顫。
見她不肯,眾人也不好逼她,迅速地離開這裡,重新回到地面上,此時已經天黑,岳青去檢查被扔進灌木叢里的兩個人,發現地上只剩下繩索 ,想來是掙脫離開了,他們也不糾纏這一,離這裡遠遠地,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