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蘇柏趕回古董店時,崔穎已經將兩份結構分析報告打開,將電腦轉了個方向,讓蘇柏看:「成份一模一樣,不是金,是骨生金。」
岳青道:「我們現在有兩種猜測,第一種,我爸的師父擁有《奇鬼志》,知道骨生金的秘法也不為過,他在偷偷進行試驗,成功了,而且就是利用骨骼的碎片進行,這一塊,是不心落下去的,還有第三種情況,那位神秘的客人,是知道內情的,他手上有骨生金,拿來與我爸的師父進行討論研究,因為骨生金太過詭秘,所以才會弄得神神秘秘地。」
「還有一種情況。」一個脆聲聲地聲音響了起來,是嬰寧!
蘇柏只覺得腦袋瞬間脹大了,這姑娘不是剛回去麼,怎麼又來了,當這裡是旅店啊,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麼?這姑娘一直少根筋的,少根筋的姑娘能有什麼見解?
岳青倒是無所謂,多一個人,多個主意:「不如聽嬰寧看吧。」
嬰寧一雙眼睛骨碌碌地直轉:「你們得都對,不過明明還有一種情況你們卻沒有想到。」
「你。」蘇柏雙手抱在胸前,就憑這妮子的智商,能講出道道來?
「很簡單啊,就是骨生金的秘法被破解,不過,肯定會打架的嘛,對不對?」嬰寧道:「我和好朋友為了搶好吃的,也會打架的,可以讓骨頭變成金子啊,這是多了不起的東西,所以他們打架了,打架會失手的嘛,所以一不心,就有人死了,對不對?」
崔穎微微張大了嘴巴,果真是旁觀者清,她舉起手來:「沒錯,你得有道理,內訌,內訌嘛,我們繞來繞去,就是沒有題——內訌!」
蘇柏對嬰寧有些刮目相看的意思了:「想不到你還真有一手,成,這回算你行。」
「內訌。」岳青道:「完全有這個可能性,這兩人都知道《奇鬼志》的存在,而且最感興趣的就是骨生金,我們現在再來一個最大的假設,面具男就是那位神秘客人,他與我父親的師父是認識的,甚至兩人一直共同研究骨生金的秘法,但《奇鬼志》必然是落在我父親師父的手上,這一,我爸可以作證,但他手握《奇鬼志》,為什麼還與別人攪和在一塊呢?只有一種解釋,那就是他雖然得一了《奇鬼志》,可是他沒有單獨破解的能力,才找來這位神秘人一起研究,當秘法破解,兩人共同擁有這個秘密時,平衡就被打破了,最終只有一個人擁有這個秘法,另外一個人要永遠保守秘密,就只有死,結果顯而易見,得勝的是那位神秘人。」
「啪啪啪。」有人一邊鼓掌,一邊走進來,是白墨軒:「你們終於想到了。」
蘇柏有些不爽:「這幾天不見你的人影,一出現,就放馬後炮。」
「我有我的處境,不需要向你解釋。」白墨軒道:『你們現在的分析很有道理,我的感覺告訴我,這就是真相,不過,沒有證據,沒有落實,就只是想像,還有一,面具男為什麼要搶走黃金面具,他的用處是什麼?」
不愧是父子倆,居然講出一樣的話來,崔穎道:「我白墨軒,你就不要端著了,你肯承認你的直覺,也就代表你也是這樣認為的,不過最後一嘛,實在讓人費解,假如已經破解了骨生金的秘法,黃金面具對面具男來,有什麼意義?」
「沒錯,這一始終還是個疑,我們連相關的想像都沒有,所以這一暫時放下,我們現在要總結的是……」白墨軒道:「要將這位神秘客人與面具男徹底地劃上等號,我們能做什麼?」
岳青道:「我們能做的並不多,在假設成立的前提下,當事人都已經死了,我爸的師父,我爸的師兄,現在只剩下那個神秘人,我們認為他就是面具男,只有從面具男身上下手了,他現在投奔了百里桑,行蹤詭秘,離得太遠,不好下手,但近的來……」
「九屍案。」蘇柏道:「這是一個切入。」
「對了,還有九屍案,當初我們指證了面具男,現在他也是警方的調查對象。」崔穎道:「這是離我們最近的一條線了,接下來,我們還有一個機會,百里桑下次動手,面具男一定會參與,我們必須與他一對一,在對峙中獲取更多他的身份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