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頭,隨後轉身上車。
白車上的三人,沒有動。
黑車倒退,隨後掉頭,朝來時的方向開去。
陳伯看向後座的男人,不解道:「少爺,怎麼突然回去了?」
後座上是一個三十歲出頭的男人,短髮,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穿著黑色西裝,衣著筆挺,長相帥氣。
男人笑道:「剛剛你沒有主動動手,反而跟對方對峙,是因為那三個都是高手,你怕打起來,顧不上我?」
陳伯點了點頭:「雖然沒動手,但我能感覺出來,他們的氣勢不一般。」
「呵呵,有時候,光有感覺就夠了。」男人笑道,「我那不爭氣的弟弟已經失聯半個小時了,估計是死了,你看看眼前又搞出這麼大陣仗,你認為,憑藉一個奪得西雄令的齊天,能做出這些事來嗎,我那個弟弟雖然不爭氣,但還是很惜命的,他身旁,有地級頂峰的強者保護,就這樣都能出事,這不是那個齊天能做到的。」
男人扶了下眼鏡框:「這不是那個齊天有多大膽,而是西北王,忍不住了啊,這些,都是出自西北王的手筆,我們得到這個消息,那就夠了,一個小人物齊天,沒必要著急把他怎麼樣,我們的頭等大事,是南山驚鴻,等那件事處理完了,這個齊天就是一個棄卒,到時候隨手捏死就完事。」
陳伯點了點頭,不再說話。
常瀾站在落地窗前,看著下方,原本風雨欲來,但卻就這麼憑空消散了。
常瀾看著黑色車流漸漸散去,不禁看向齊天:「你怎麼做到的?」
黑色車流,是氏族的人。
齊天是強,這件事常瀾知道。
齊天在天銀有屬於自己的隱藏勢力,這件事,常瀾也知道。
可常瀾堅信,這些東西,對付的了西五省所有的地下勢力,但絕對無法對付氏族。
齊天慢慢品著茶,臉上始終掛著笑容,微微搖頭:「不是我做到的,是別人做到的,我可沒這麼大的面子。」
常瀾有些疑惑,陷入思考,十幾秒後,常瀾瞪大眼睛:「你狐假虎威,推波助瀾?」
作為常家能安排出來的人,常瀾自然不單單是一個花瓶那麼簡單,她的能力,不差。
齊天咧了咧嘴:「狐假虎威啊我還以為你會說我,狗仗人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