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齊天蹲下身來,擦了擦自己臉上的鮮血,沖島屋道:「不願意說是吧?」
島屋掃了眼周圍,咬牙道:「反正說與不說都是死,我有什麼好怕的!」
「你說得對。」齊天點了點頭,「的確,你說與不說都是死,但你要知道,死亡也分很多種,有種死叫痛快的死,還有一種死,叫做受盡折磨。」
「來啊!」島屋大吼一聲。
「硬氣。」齊天打了個響指,隨後看向四周,在血泊中,找到了那根之前用來挾持領頭男人的鐵簽。
齊天抓住這根鐵簽,用力朝島屋心口處用力扎了下去。
這鐵簽長足有三十公分,當扎向島屋心口的那一刻,晴子等人臉色猛變,她們當然不希望島屋就這麼死了,在島屋口中可以問到很多有用的信息。
而島屋的臉上,則是出現了笑容,畢竟對於島屋來說,這麼輕易的死了,是件好事。
只是島屋發現,這麼長的鐵簽扎進自己心口時,自己竟然沒有一點感覺。
晴子等人也一臉驚奇的看著。
「給你解釋一下啊,在這裡呢並不是人體什麼穴位,而是一個神經連接點,你之所以沒有感覺到疼痛,是在同感傳遞之前神經就已經被封死了,嗯這麼解釋你大概能聽得懂,然後呢,人體的疼痛是有一個閾值的,在達到這個閾值的時候你的神經會保護你,以至於會出現疼到昏厥等情況,但活生生把人疼死的場面則很難見到,這說明,疼痛是有上限的。」
齊天一邊說著,一邊從旁邊拿起一把刀來。
「先演示神經封死的效果吧。」齊天用刀在島屋身上劃出一道道的口子。
島屋能清楚看到自己的皮膚被劃開,但卻沒有絲毫的感覺。
這種無痛感不會對身體造成一點不適,但在精神上給人造成的壓力,是格外恐怖的。
齊天劃了十幾道口子後,又抓住島屋的一根手指,將其一節一節的掰斷。
這個過程,島屋還是感受不到疼痛。
這時齊天停下手中的動作,將手放到鐵簽上,說道:「疼痛是有主次順序的,比如當我劃破你皮膚的時候你會感覺到疼,但這個時候你骨折的話,你會忽略皮膚上的疼痛,這導致疼痛感難以做到有效的累計,但如果這些疼痛同時發生,並且匯集到一塊的時候,就是可以累計的了,你體驗一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