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不透風,事後甚至是將所有參與者全部都從京都抹去。
可,葉梟卻知道了事情的大概經過
「呂家在呂老爺子失蹤後就很低調,不應該是他們。」
「孫家人一心想要塑造強者支撐家族發展,也不可能是他們。」
「項家祝家董家還是梁家」
葉梟的話語,讓樊常握著方向盤的手都在顫抖
葉梟口中所說的
是京都八大家族
他,並非是用那仰望的態度說出,也不是平起平坐,而是如同抓鬮一般,很是輕鬆的將這一個個單是名頭就能夠鎮住華國大半人的家族名字一一說出
「沒事兒,我無業游民一個,多的是時間,我可以慢慢查。」
葉梟臉上的笑容,已經徹底消失。
在他的眼眸之中,寒光在不斷閃爍。
那些為了掩護他離開江州市而終身殘疾的傅家武者,如今只剩下一小部分。
大多數,恐怕在離世前都遭受到了非人的待遇。
樊為民坐在書房中,喝著他每天到家都要喝上一杯的咖啡。
他沒有像往日那有去查看醫院今天的進賬。
書房昏暗的燈光讓他感覺有些頭暈,而且他的眼皮從剛才開始就一直跳。
啪
正想著是否會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他桌上的咖啡杯被他不小心碰掉,摔在地上,碎片與咖啡濺了一地。
「不是好兆頭啊」
樊為民皺眉。
他並不是一個迷信的人。
但今天,他卻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尤其是在剛才。
他所住的別墅是京都郊區的一棟獨棟別墅,地處偏遠,幾乎沒有什麼人。
這是他刻意挑選的地段,因為他喜歡清靜一些的地方。
為此,他的家裡只有一位他回家後為他泡上一杯咖啡就會自行離開的傭人。
今日,這清幽的環境,在他眼中,看著卻感覺有著幾分落寞。
偌大的一個別墅,除了他,沒有任何人。
他的妻子在五年前就已經被他送到了國外。
「該不會是那小子在外面給我惹了什麼禍吧」
樊為民皺眉。
可細細一想,他兒子除了對管清寒那個丫頭有些痴迷,平時也不是一個喜歡惹事的人。
「難道是五年前做的事情敗露了」
「不不會那麼隱秘的事情,怎麼可能會被人知道何況參與的人我全部已經讓人除掉了,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
樊為民越想越是覺得心煩意亂。
他站了起來,走到了書房的落地窗邊,視線中,兒子的車出現了。
不過,在兒子的車後面,還跟著三輛其他的車。
「這小子,不是跟他說過不要帶朋友過來麼」
樊為民眉頭緊鎖,原本就心煩,如今心中更是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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