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高人都沒有?不是什麼巡查使嗎?還什麼拜上帝教第一柄利劍?人家這位師兄不是就有麼?」張清燭嘴角朝地上的張竟初努了努。
張清燭心裡有些不滿,怎麼一說到歷史就就不往下說了,是不能說嗎?
「嘿嘿,這個要看機緣,高人不高人,神兵魂認不認?」
「還有什麼巡查使?都是外人亂編的東西,這些亂編的東西總是傳得特別快。正經名稱怎麼就沒人記得住?」
誒……張清燭一愣,正經名稱?
所謂的「巡查使」是外人傳的,不是本來的名稱?
醉道人手一招,邊上的水潭捲起一道小水龍捲,嘩啦啦,全灑在張竟初身上。
誒……張清燭急了。
「前輩,您要喚醒他,那我先找個地方躲躲。」張清燭轉頭向外走去,想要在到黑暗裡找個角落藏起來。
「不用,貧道說一說。」醉道人扯住張清燭的道袍袖子。
好一會兒,張竟初慢悠悠地醒來,他睜開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大一小,一老一小兩個身影,小的看面相似乎還很稚嫩,大概十一二的年歲吧,或許還要大一點,老的,瘦削高個身形,面貌……
待看清醉道人容貌之後,張竟初掙扎著爬起來,身體顫顫巍巍向上拱起,無奈全身上下酸軟,折騰幾下後頹然摔倒,然後再次佝僂著要被想要再嘗試,醉道人按住他,示意他免禮,但毫無高人風範,用的是腳,不是手,醉道人懶得俯下身子,他對張竟初還是有很大意見。
呵,簡直沒有禮貌。張清燭在心裡暗暗嘀咕。
張竟初倒是見不得不滿,他開口道:「晚輩張竟初見過醉道人。」
「嗯?你知道貧道?誰告訴你的?你為何最近老是出沒於附近?」醉道人皺著眉頭問。
「啊,是劍道人告訴我的,他告訴我醉道人您會在此地盤桓停留一段時間。」
「嗯?你找貧道?何事?」醉道人看著張竟初臉色平靜,有問有答,神色沒有表現出什麼猶豫。
「晚輩沒有事要找前輩。」
「嗯……」醉道人,聲調升高,拖長,帶著點情緒。
「是劍道人吩咐晚輩來的,也不要晚輩幹什麼,只要天天在這個小水潭中對著落下的瀑布練劍就可以了。」張竟初看醉道人神色不善,趕緊解釋。
呵呵,這張竟初還挺機靈的嘛,還會察言觀色,不是先前料想的那般一根筋,只知道練劍,醉心埋首於劍道的人,對於其餘諸事一竅不通,也漠不關心。他好像還不是這樣。
張清燭在旁邊默默觀察,心裡對張竟初這為剛剛切磋過的對手有了個基本的印象。
「張劍先那黃毛小子?他叫你來的?什麼也不干?單就練練劍?」
醉道人突然臉色大變,很是難看,快速追問:「是張劍先叫你整天練劍的?沒日沒夜對著瀑布劈?」
「哦,不是,那是晚輩自己的想法,晚輩想,龍虎山天師繼承人的選拔在即,晚輩應該抓緊分分秒秒來提升自己。」
「呵,你覺悟不錯,很求上進。」醉道人皮笑肉不笑。
「張劍先叫你來幹嘛?就是練劍?」
張竟初有些不好意思,本能地想要伸手撓頭,但胳膊無力,向上舉到一半再也上不去,只能無奈放下,他略微尷尬地說:「劍道人吩咐我說,只要這段時間沒事就在小水潭這片區域——在前輩您眼前晃蕩,您很可能會把一個大葫蘆傳給晚輩。」說完瞟了一眼張清燭,還有他背上的葫蘆。
嗯?張清燭一聽這話立馬警惕,剛才沒打錯,下手還不夠狠,竟敢打貧道寶葫蘆的主意。
張清燭心裡不高興,醉道人更加不舒服,眼裡簡直要冒出火來,氣急敗壞道:「那小子打貧道酒葫蘆的主意?那小子算計貧道?豈有此理,豈有此理。」醉道人是氣壞了,從來只有他去算計別人,現在竟被人做了個套?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