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悠閒得好像是人在晚飯之後的散步。
雖然是散步,但他的度,步子卻極快,一步垮去就是十多米的距離,而且叢林之中的障礙,灌木,荊棘根本擋不住他,因為他總是一閃之前,在這些障礙地縫隙之中從容走過,面前明明有幾顆大樹,或荊棘叢,但是他地身法幾閃幾閃,就繞了過去,無論什麼茂密,看似根本不能通過的障礙,在他地面前,卻總是能有一絲空隙。
如果前面是的確是絕路,不能通過,雖然沒有看見,但王卻總是能改變方向,不往絕路上走,似乎是提前知道了一切的路線,好像是在整坐叢林裡面生活了一輩子的老獵人,對環境的熟悉到了閉著眼睛都能夠知道路的地步。
五六分鐘之後,王就已經行出了很遠很遠,深入了叢林。
他這個樣子和神態,整個偌大繁複,複雜的地形,一望無際的廣闊的森林就好像是他家裡的院子,根本沒有任何的阻礙。
這是熱帶的叢林,叢林裡面有許許多多的毒蟲,毒蛇,但卻沒有一隻能落到他的身上來,王不斷熟悉環境,甚至好像對叢林裡面的每一條生命都了如指掌。
的確,王的耳目,敏感,方圓幾百平米之內,就是一隻螞蟻的爬行都瞞不過他,更何況是毒蟲,毒蛇之類。
這種境界,就好像是有神靈護體一般,不沾染任何塵埃。任他天女散花,我自維摩不染。
就在王這位雄霸天下第一寶座的大佬終於出手,舉步悠閒的踏入叢林的時候。在叢林深處的那片平地,小木樓,廣場之上。那個中年人包括他的徒弟餘風,還有昨天被柳猿飛打得筋斷骨折的幾個年輕人。又聚集了一起。
廣場上散著濃郁的藥香味道,那個叫餘風的年輕人,正在給被打傷地同伴接骨,續筋。
而那個中年人依舊靜靜的坐在木樓上,雙盤坐姿,好像一尊大菩薩,他地那根粗得和手臂一樣的九節疙瘩大鐵鞭光溜溜的橫放在膝蓋之上。
這兩對師徒在柳猿飛等人走後。又重新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地方,並沒有離開,而且神情一點兒都不慌亂,好像根本不害怕唐門的人再來,顯然是對自己極其有信心。
「老師,大師兄,唐門的人很兇惡,這次雖然走了,但很可能還會再來的,咱們是不是要轉移地方尋找一批人來,在叢林裡面布置崗哨,不然敵人再來。咱們都沒有防備。」就在這時,一個受傷比較輕地修行道。
「泰木。你跟隨我深入山林隱居,是來修行的,這次敵人的騷擾,只不過是我們修行之中的魔劫,佛祖坐在菩提樹下。經歷了多少的魔劫?都倚仗自己的定力,一一化解了,降伏了,魔頭越厲害,降伏之後的成就也就越大。況且我們的敏感,知覺就是最好的崗哨。」
中年人靜靜的敘說著。
這些年輕人聽後,都不說話了。
「老師,但是這些師弟們修行淺薄,如果唐門地人再來。恐怕保護不了自己。不能以力勝魔的時候。就要以智慧降魔,他們所說的閃避。也是有道理地。」
餘風雙手合十,用著土語道。
「你們跟隨我修行,我會竭盡全力的庇護你們。這次對於我來說,也未嘗不是一次小小的魔劫。」中年人述說著:「至於那個唐門,華人武術界的那些修行,將要舉辦的那個武道大會,我也過去看看,有些什麼人物。」
「老師,最近華人武術界出了一個年輕人,叫什麼王的。是個高手,不過自大得不得了。華人也捧他,說他是世界上第一地高手,這次就是他要強行請我們過去,要聽他的安排。不過那個柳猿飛,是絕頂高手中的絕頂,也捧王,這說明王也肯定不是光有虛名。老師如果碰到了,倒是要防備些。」
餘風目光沉凝,他也是非常厲害的人物,分析得倒十分的到位。
中年人依舊是一副忘卻事件所有情緒的模樣:「柳猿飛應該早就熄滅了妄念,之所以捧那個王,也是把他抬起來,讓他高高在上,吸引住許多敵意的目光。如果是真正的高手,是不會在意那些虛名的,華人地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