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黃玉這性格,獵艷心起,自然會來走一遭,劉雨婷入不了黃玉法眼,他韓凌不會吃虧。
可一旦入了呢?勢必會挑起張大彪和他黃玉的恩怨,就張大彪這暴脾氣,一旦鬧起來肯定會動手。
關鍵點恰恰就在這裡,張大彪一旦動手,必然會引起聚友老闆的注意。
前面也說過,張天放能拿下聚友酒樓,而且還一開就是好幾年,必然也是一個手眼通天黑白通吃的大人物。
驅虎吞狼。
這個小銀幣,玩的不是一般的六。
想明白了這裡面的彎彎繞繞,張大彪甚至都有點佩服這個素未蒙面的小銀幣了。
「張天放,你可聽明白了?」張大彪朝著張天放挑挑頭。
張天放氣的直啄牙花子,聽明白了肯定是聽明白了。
按說這件事是不怪他張大彪,畢竟要換成是自己,恐怕這個時候比張大彪下手還狠。
自己的女人受到侵犯,但凡是個帶把的肯定是要拼命的。
但問題恰恰就出在這裡,按道理他站張大彪這邊,可要按情理他卻只能站在黃玉這邊,因為黃玉是他外甥,聚友是他的產業。
張天放使勁一撓光禿禿的腦門,這回他是真坐蠟了。
畢竟他到現在都沒搞清楚這張大彪的來頭,但可以確定,如此霸道行事的人,必然大有來頭。
也就是在他不知所措的時候,一陣驚奇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哎呀,發生什麼事了?張老闆,你怎麼跑這屋來了?」
一進屋,韓凌瞬間倒吸一口涼氣,刺鼻的惡臭登時熏了他一趔趄,忙的扶住門框穩定身形。
也恰恰是他的這一舉動,在張大彪看來,這孫子虛了,東窗事發心虛了。
韓凌確實是虛了,但那完全是被眼前這一幕嚇的。
尤其是張大彪那個可以嚇死人的眼神,就好似他們倆之間有多大的深仇大恨一樣。
韓凌麵皮一抽,尷尬的笑了笑,「張老闆?到底發生了什麼?這裡怎麼回事?」
張大彪雖然脾氣沖了點,但也絕對不是傻子。
韓凌這一問,同樣令張大彪錯愕茫然。
難道這特娘的不是一出鴻門宴?
可不是鴻門宴,黃玉幹嘛要誣陷韓凌?
但話又說回來了,如果這件事真的和韓凌有關,他幹嘛還會出現在這裡?
難道是來看笑話的?
可似乎也不應該啊?
張大彪低頭看向了黃玉,使勁一腳踢在了他的肩上,「說,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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