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這種哀嚎聽起來真是讓人舒服,繼續」
刑徒從盒子裡又拿出一個釘子,對準了她的手腕中心:「呵呵,我想把你的手釘成一個刺球好不好?到時候你的這隻左臂就會像狼牙棒一樣,會非常好看的」
「不要啊,不要啊求你了,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到這裡來了,放過我」若拉使勁的哭喊,但這殿上傳來的卻是眾人的笑聲
刑徒笑道:「你楚楚動人的樣子真讓人欣賞,我怎麼捨得不繼續看下去呢?」說著又是一根鐵釘直透而過
再次響徹的痛叫成了人們取樂的工具,一群男人女人圍看著一個女孩痛苦呻吟,他們早已經泯滅了良知,享受著這一切會加入刑徒之門的人,又怎麼可能會是什麼好人呢?即使曾經是,現在也不是了
伊娜妮迦頗顯得無聊的在旁邊看著,這個時候她本應該已經睡了
波多卡西傑看了旁邊伊娜妮迦一眼:「你不喜歡嗎?我的小寶貝,是不是讓你想起了以前的你啊」
伊娜妮迦道:「是有些回想不過眼前的情形我看得太多了,已經沒有了什麼興趣」
波多卡西傑呵呵一笑:「你不會是因為以前的事情,才故意沒有選那個女人過來」
伊娜妮迦道:「如果帝魁想換一個人,我現在就去把蘇菲娜帶來」
「不用了」波多卡西傑道:「誰都一樣她既已再次落到我的手裡,就別想再逃出去只要你不再幫她逃跑就行」
一根根釘子逐漸釘滿了若拉的前臂,巨大的痛楚已經讓若拉痛得神昏腦脹,分不清什麼是什麼了
刑徒又從盒子裡取出釘子:「享受了前面的快感,接下來讓你享受一下慢節奏的東西這根螺紋鋼釘會讓你體會到比前面二十顆鐵釘還要深邃的『快樂』所以,盡情的呻吟,哈哈哈哈……」
螺紋釘放在了若拉的肩骨上,她早已經疼得滿身冷汗嘴唇發白看著肩頭慢慢鑽入皮膚的釘子,眼睛一閉,痛楚隨之而來
「啊啊……啊……」若拉不停的痛叫,那刺骨的螺紋如刀絞一下逐漸深入只痛得她叫都叫不出聲了,只能仰著脖子在那裡張嘴無聲
一個螺紋釘鑽了進去,若拉整個人如虛脫了一般氣空力盡,身上再流一身冷汗汗水浸透了衣服,珠水在胸前滾動可毫不停歇的第二個螺紋鋼釘再次而來若拉搖著頭,眼神中仍是哀求與無力,但此刻她心中已滿是絕望,一想到後面還有嚴酷的虐待深層的懼怕便源源不斷的湧來
又有五根螺紋釘下去了,若拉的精神和身體都被折磨到意志所能承受的極限脖子一歪,昏厥過去
「昏了嗎?」波多卡西傑鼻音里發出哼哼笑聲:「可是我還沒盡興呢把她弄醒」
冰水一潑,若拉馬上醒來,但清醒的她馬上又要面對最痛苦的事情
刑徒撕開了她胸前的衣物,燒紅了的烙鐵向她走去若拉搖著頭,終於不堪傷害,歇斯底里的怪叫起來,整人人在刑架上不停的扭動掙扎,也不管那刑架上的稜角會不會傷害到自己,只想從這裡逃離就在她的心靈被摧殘至極,心智面臨崩潰之時,意外突然發生了
「嗯?」暗殿上的人都露出了訝異的目光,連慵懶坐在椅子上的帝魁也坐正了身體
暗殿中央,一股柔各光芒照亮,光芒下一個穿藍色大麾的女子從若拉背後憑空浮現只見她雙臂交叉護在胸前,一對白色的聖潔羽翼在她背上展現,並舒展開來
看到如此奇怪的景像,有人忍不住發出了驚呼和疑問
舒展開的白色羽翼向前一擁,裹抱成團,將刑架上再次陷入昏迷的若拉攬在了翼下接著白色的羽翼紛紛飄散,眨眼消失不見,而神秘的女人和若拉也已在這飄散的羽毛中消失了
「這,這是什麼?」顯然還有人沒從這短暫的事故中回過神來
黑衣領頭人驚異的看著帝魁,眼神中除了不敢相信就是不敢相信
「意外嗎?呵,呵呵」帝魁.波多卡西傑竟然笑了:「真是讓人意外的事情啊」
「那是什麼?」伊娜妮迦也有同樣的疑問
「白色羽毛的翅膀,是……是神話故事裡的angel?」有人道
「這怎麼可能?」眾人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事情,別說見了,連聽都是第一次聽說
殿上一時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