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父母要錢,陳龍飛就忍不住眼淚在眼眶裡面打轉。陳龍飛知道圖書沒有被銀行發現,銀行的工作人員沒有替自己保存,那麼三本書就一定是,被來銀行的其他學生偷摸走啦!
哪個學生如此缺德?發現書不歸還遺失者,自己偷摸回去看。陳龍飛六神無主地出了銀行,想起父母掙錢多麼不容易,遇到自己這種兒子操碎了心,自己把書一丟要賠錢,自己的父母要為此多干多少活才能夠替自己還上錢,陳龍飛再也忍不住,那些眼淚終於從眼眶中奔出,向地面飛淚直入土。
這陳龍飛好一頓哭,哭天搶地的驚動著過往師生,可見陳龍飛的心情糟糕透頂。陳龍飛哭著到了宿舍樓,剛進這樓門,就聽見姚樓長吼道:
「 看,這是什麼學生啊!哭成這樣啊,把我宿舍樓門前的地面,都灑了一灘水。」
這陳龍飛才發覺已經到了宿舍樓里,哭了不少時間,淚腺疲倦了,被迫停了下來。眼睛上的眼淚是不流了,但少不了掛著,等待下次對地面的集合衝鋒。
姚樓長走出宿管門:「哎呦!我說是誰啊?這不是愛爬窗戶下樓的,怎麼了?今個又爬我家窗戶,讓鐵柵欄給掛了屁股,疼的哭腫了臉。」
此時的陳龍飛哪裡有功夫,聽那姚樓長說笑,頭也不回也不答話,就要往二樓的宿舍走去。
偏就趕巧了,也是龍飛倒霉,二樓的樓梯下來個人,又是那小胖。這小胖見龍飛如此,知道龍飛心情不好哭了,得意一笑:「這不是大仙嗎?什麼事情讓你哭成這樣?這些天你老去哪啦?宿舍里晚上總不見你,是躲我了。躲了這麼久,我又沒有辦法**你,你怎麼還有不舒心的事情啊?」
陳龍飛罵道:「倒霉,運氣真不好,又是賠錢又是小胖,真他媽的難過日子。」
小胖耳朵靈,對龍飛說道:「賠錢,我們的大仙有難處啊,需要錢嗎?找我借,不過要躺床上脫光光,讓老子打屁股。咋樣啊,我心情好,不**你,打個屁股咋樣。」
陳龍飛看見那小胖醜惡嘴臉,臉上就打了霜:「不用你管,早晚有天你也會有難處。看你這樣的人品,我相信你一定不會比我好過。你這種惡人,壞蛋,早晚會比我哭的慘。」
姚樓長見兩個學生如此,知道二人不對付,說道:「我是六號樓的樓長,在我這個樓里,你們學生間不要打架,不要在樓里聚眾鬥毆啊!」
聽見樓長的話,小胖向樓外走去。姚樓長拍了拍龍飛的肩膀:「哎,看樣子你哭成這樣,肯定跟那個小胖子有關,是被同學欺負了。今天晚上到宿管室,如果他欺負你,是在這個樓里,就要跟我匯報,我負責這個樓的治安。」
陳龍飛沒有那個心情,跟樓長扯淡,走上樓去回了宿舍。姚樓長看見龍飛這個樣子,低聲說道:「沒禮貌,活該被人欺負。瞧那樣,不像個男人,哭哭啼啼。」
這陳龍飛才沒有功夫想別的,只想如何不花父母的錢,去把圖書館那近三百的錢還上。這三百塊可是自己一個月的生活費啊,如何弄夠錢還了啊。
陳龍飛晚上也不下來,去宿管室跟樓長匯報什麼,只是和田朋擠在被窩裡,想著他的煩惱慢慢入睡。
第二天下午,陳龍飛來到武術隊習練。一個隊員見梅彩婷來到操場,男生見到漂亮女生,總是想主動說話:「梅同學,怎麼這幾天,也不見你拿著相機,拿著手機來給我們拍照。」
他這一說啊,其他隊員這才想起宣傳部的,最近很少來。另一隊友叫道:「是啊,你最近不來,我們隊的大仙,可想你的不行。」
梅彩婷開心地問:「是嗎?大仙還想我呢?我看不是大仙想我,是你們這些見到漂亮女生,就說慌的壞男生在想我,見了我好說慌話,看大仙,他見我來都不跟我說話,只顧得練武。」
一隊友看了看遠處的隊長,走過來對著梅彩婷悄聲說道:「你不知道,陳龍飛真想你呢,有天晚上想你,都跑到武器房裡過夜啦!」
梅彩婷奇怪,忙問:「真的,我最近比較忙,不能夠來你們武術隊宣傳,他還跑武器房。對了,你們武器房在哪?他為什麼要跑武器房過夜?」
那隊友一指操場旁的武器房:「那不是,想你想的大仙狂,有天跑到裡面睡覺。就為了那武器房離操場近,你們女生宿舍樓,他又進不去。」
丟書難賠大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