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包括我?」凌風道。
白可飲一口酒,慢慢道:「不錯,當然不能包括你,因為你根本不知道我們的計劃」。
「所以我根本不能完全算地煞門的人」凌風道。
「因為你一次見到田海容並沒有殺死他,你該知道,我們要殺一個人,絕對不能讓他見到第二天的太陽」白可道。
「試問,若換作是你,你能不能殺死田海容?」凌風道。
白可看著凌風,然後默默道:「不錯,若是換作任何人,恐怕換作任何人都不能輕易殺死田海容」白可道。
「而這樣艱巨的任務卻落在我身上」凌風道。
「不管落在誰的身上,我們都不應該懷疑汪大娘,因為她這樣做,一定有原因」白可道。
「其實她也應該知道,我絕對殺不了田海容。殺不死田海容,就會被田海容殺死」凌風道。
「可是你現在卻活的好好的」白可道。
凌風看著街上,太陽的光輝在東方慢慢升起,新的一天就要來臨。
新的一天,新的生命,只是人還是原來的人。
「不錯,我還活著」凌風說話的時候,就想起了蔣大師,蔣大師應該是他這輩子最難以忘懷的人。
「可是你又為什麼在這裡?你自己還說信陽已不值得來,而你卻來了」白可道。
「我來只不過是辦一件簡單的事情」凌風道。
「你來是為了殺人」白可道。
「為什麼你這麼肯定?」凌風道。
「因為像我們這樣的人除了殺人,還能做什麼?」白可道。
「不錯,因為我們原本就是殺手,只有殺人對於我們來說才是最簡單的事」凌風道。
「你要殺誰?」白可道。
「不知道」凌風道。
「你不知道,又怎麼殺人?」白可道。
「我只知道,要殺一群保衛棺材的人」凌風道。
「棺材裡的人才是你的最終目標」白可道。
「但是我卻沒有收到指令說要殺棺材裡的人」凌風道。
「也許棺材裡並沒有人,空棺材只不過是一個幌子」白可道。
「也許吧」凌風站起身拍拍衣袂道。
「你要走了?」白可道。
「是的,因為我要找個地方好好地睡一覺,精神好了,才能更愉快地殺人」凌風道。
「你要在什麼地方殺人?」白可道。
「如果你也想去湊個熱鬧的話,我勸你也趕快找個地方休息」凌風騎上馬又回頭著白可道:「明日吃過早飯,到城外三十里地,看我愉愉快快地殺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