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一不由激動地過去拉住朴.韋思斯道:「對不起啊。我竟然冤枉了你。你這樣的事應該早點告訴我們啊。你這多危險。」
朴.韋思斯道:「龍哥,我是你的兵。我這一輩子最佩服的人就是你,沒有人能夠取代。我一直希望能為你做點事,可我的能耐太小了。正好過江龍送給了我這樣的機會,我想,我就是最終被你誤會,被你當叛徒槍斃了,只要我能為你真正做點事,我也死而無的撼。
「我不能告訴你們這事。過江龍非常多疑。他的耳目也眾多,如果我跟你們說了,那一切就不會那麼真,很容易被過江龍發覺。
「而且,我覺得紫芸團長是負責城市安保工作的,在她辦公室裝竊聽器,並不會造成什麼重大的損失,只是由於過江龍他們急需這方面的信息才會顯得很重要。可他們現在在我們妖城的勢力還不致於對我們有重大破壞的能力。
「還有,即使退後一步來說,他們的勢力發展到了可以對我們城市的實施重大破壞的程度,我也可以及時向你報告,讓你指揮大家迅速剿滅他們。」
「龍哥,不要聽他花言巧語。我看他就是想用這樣來欺騙大家,逃過一死。」滕原子聽了卻不等龍一反應,便拔出槍指著朴.韋思斯斥道。
「滕原子,別衝動。」龍一趕緊伸手要阻止滕原子。
滕原子去將龍一的手擋開,對龍一道:「龍哥,這麼幼稚的謊言,你怎麼也就信了。我都知道紫芸和刀頭是怎麼搞安保的。」
紫芸和刀頭都站了起來。
看著滕原子,紫芸道:「滕原子,難道你覺得朴.韋思斯的話不可信?」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怎麼可能信他?」滕原子嗶啦,將子彈上了彈。
龍一袖子輕抖,銀絲飛出,迅速纏住了滕原子扣板機的手指,讓她扣不動板機,然後說道:「滕原子,即使你有懷疑,也不能馬上殺了他,而應該再問清楚。」
「還有什麼好問的。一個小兵,怎麼可能判斷出對方勢力多大多小,會對我們妖城造成什麼樣的破壞,怎麼可能判斷出紫芸辦公室就不會有絕密的事傳出去?要是龍哥讓紫芸保護尊貴的外賓,安防措施卻被他給泄漏出去,這能不釀成大禍嗎?什麼被收買是假,真的只是為給我們搞清過江龍的勢力。簡直就是一派胡言。龍哥,你放開我,我要殺了這個叛徒。」滕原子怒氣沖沖地說著。
她是職業女殺手,一般人想騙她,可沒那麼好騙的。
朴.韋思斯所說的一切,讓她聽起來也太假,太可笑,而紫芸、刀頭、亞當,甚至龍一竟然都會相信他的話,這太讓她驚訝了。
她必須得揭穿韋思斯的假面目,將他殺了,以免繼續為禍妖城。
朴、韋思斯卻並不害怕,微笑地看著滕原子道:「滕原子,我知道你對龍哥十分忠心。我也一樣。你願意為龍哥去死,我也一樣。我現在已經把過江龍的勢力範圍地圖全搞清楚了,你就當我是叛徒殺了我,我也死而無憾了。因為,我已經實現為龍哥真正做點事的願望了。」
滕原子卻突然將槍丟掉,從腿上戰術袋裡抽出匕首便朝韋思斯刺去道:「好。既然你這樣說。那我就成全你。」
韋思斯竟然不躲避,而只是將眼睛閉上。
「滕原子,放肆。龍哥在這裡,還幾次阻止你,你竟然還一味要殺了韋思斯。你知道這是什麼嗎?這是抗命。退回去。」刀頭見了,迅速拔出他那把特製的小刀頭當的一聲擋住了滕原子的匕首,大聲對滕原子喝斥道。
滕原子身開一轉,匕首繞過刀頭的擋住他的那把小刀頭,再次要朝韋思斯刺去。
龍一不得不出手抓住了滕原子肩膀道:「住手,滕原子。」
「龍哥,難道你真的相信這個叛徒所說的話嗎?」滕原子哪裡能掙得開龍一的手,只得收住身形,卻不甘心地說道。
龍一道:「就是不相信,現在也不能殺了他。也應該把事情搞清楚再說。而且,你也知道,我是寧願相信我們的人都是不會叛變,也不隨便認定某一個已經叛變了的。你要是現在就殺了他,如果他是冤枉的,你還能把他救活嗎?」
「龍哥,這……」滕原子聽到龍一講到了要害,不由停止了掙扎,抿著嘴看著龍一,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