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穿越到了現在。
「自己顯然是死了,按照時間來看,已經有好幾個月了,不過也是死在半途,周圍高大樹木密布,興許也沒有人發現,如果我此時下去尋找那會是一個什麼場景呢?」
不過現在顯然不行,他還有更要緊的事要做。
他趕緊忙乎起來,將所有的木箱子和武器全部一個個從玉佩形成的光環一頭搬到了另外一頭,黎明前才將所有的武器裝備搬到了白文舉的居所。
他實在太累了,乾脆就在白文舉的床上睡了一覺。
等他醒來時,已經是次日正午了。
他的威信果然還在,記得睡夢中隱隱約約有人還喊了他一聲,他也是不耐煩回了一句「別打擾」,然後就沒有音訊了。
等他走到洞口時,那裡已經站滿了人。
張七指著那些東西說道:「立即將這些東西全部搬下山去!」
等他的人將這些東西全部搬到山下時,他也跟著眾人下了山。
山下,包括白文舉在內,都坐在地上抱著頭,周圍是全副武裝的明軍。
張七走到白文舉面前,「白長官,對不住了,我的事情已經辦完了,你可以返回山上了,記住了,若是發現有任何東西丟失,我決不輕饒」
說著就帶著大軍開往密支那南面的那個半島。
走到那裡時,張七對李忠明說道:「白文舉肯定不會甘心,這樣,一半人馬馬上就地砍伐樹木平整場地紮營,余者警戒,將騎兵撒在外圍」
高得傑笑道:「老七,何必如此麻煩?剛才為何不將其全數殺了?」
張七搖搖頭,「傈僳人雖然粗蠻,但也有物傷其類的心思,若是見到我等將烏鴉山長官司的全部殺了,必定會結寨自保,對於我等也會生出同仇敵愾的情愫,按照那王偏頭的說法,這裡還有七八萬傈僳人,將來肯定是煩不勝煩」
眾人忙乎了一天,也沒有將場地完全弄好,眼看已經到了晚上,張七說道:「若是我猜的不錯,白文舉肯定會趁著夜色前來偷襲,這樣,我等全部埋伏在樹林裡,騎兵放在遠處樹林裡」
高得傑撇撇嘴,不過也沒說什麼。
夤夜時分,不出張七所料,白文舉果然來了,當然了,他除了丟下兩百具屍體外一無所獲,只得灰溜溜地返回到山寨之上。
自那以後,他就再也沒有下來了。
十日後,一座全部由木柵欄、木屋組成的大營便矗立在密支那城的南面了。
張七還在靠近大金沙江那一側修建了簡易碼頭,並扎了一個木筏派王定藩帶人到河對岸的密支那買船。
王定藩很快回來了,他顯然沒買到船,不過卻帶回來一個人。
「我叫夏金柱」
來人是一個三十多歲明人地主老財打扮的漢子,戴著瓜皮帽,穿著綢衫。
「哦?」
「請問貴軍來此......」
張七倒是沒有隱瞞,「我是晉王李定國將軍麾下參將張七,因為眼下清狗勢大,不得已避入此地,請問你是......」
「哦,我是對面密支那城杜瓦的弟弟,咳咳,對了,這杜瓦是克欽人領主的意思,這裡原本是大明冊封的密支那宣撫司所在,宣撫司設在西邊三十里處的馬里山」
「密支那城原本只是一個克欽人的小集市,後來因為戰亂,從雲南過來的漢人越來越多,便形成了一個大市鎮,經過宣撫使同意後就地築城」
「杜瓦叫夏金澤,得知貴軍在購買船隻時便差在下過來詢問」
「問吧,你想知道什麼?」
「這麼說貴軍是駐紮下來不走了?」
「嗯,一個月後部分人馬還是會走的,你也看到了,我軍進入後秋毫無犯,那烏鴉山的白文舉不識抬舉,竟敢進攻我軍,被我軍打得大敗」
「哦?這麼說你等還是會長期駐紮在這裡?」
「差不多吧,怎麼,有問題嗎?」
「不敢不敢,我家主人想請將軍過江一敘,放心,若是談的好,船隻、糧食、食鹽、布匹都好說」
張七點點頭,「擇時不如撞時,我
第42章 密支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