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專門的水兵,敘州那邊倒是有,但這裡他顯然不想這麼做,既然連女人都用起來了,那麼士兵也需要水陸兩棲才行,今後地盤大了,實力強了,也穩定下來了,才有可能設置專門的水兵。
當然了,他也從敘州抽調了一些他看得上的能夠熟練操帆的水手加入,近一年,在葡萄牙人平托和路易斯的教導下,留守密支那的一個大營一直在學習如何操控複雜的橫帆,以及如何在搖晃的情況下準確火炮瞄準的技術。
當然了,他從後世買來的航海圖、六分儀、航海鍾也用上了,如今密支那也有了印刷廠,無非是他先繪製下來後翻印就是。
當然了,像有著清晰經緯度標識和航海圖以及六分儀、航海鍾等需要他親自從少年兵中揀拔佼佼者自己教導,加上平托的航海圖以及航海經驗,兩相對照,相信他們很快就能青出於藍勝於藍。
「啪......」
四艘大船上都響起了熱烈的掌聲,這顯然也是他的創見,還深得平托的認同。
第一次試航只用了壓艙石,加上水密艙,船隻吃水顯然不深,無非是觀察船隻的平衡性特別是將船上重物挪來挪去的平衡性下,雖然已經使用了沉重、加長的龍骨,再加上來自後世的精密儀器,船隻在物理上的對稱性沒有問題,但還是要在試航後才能發現問題。
第二次試航,則是滿載一個大營的士兵、裝備、一個月的糧草,吃水立時就達到了預計的三米,船隻的穩定性顯然更強,就看操控性如何了。
船隻也是用了方向舵,這是一個用上了滑輪的複雜裝置,用其來轉向比明軍慣用的尾舵方便多了。
為了為防萬一,他還是加了尾舵,同樣也用上了滑輪裝置,不過平時不用罷了。
第一次試航他們只跑了一百里,這一次則準備直接跑到下游的千里之外的阿瓦城!
時下北風剛起,正是檢驗士兵們這一年成果的時候。
第一次試航時王定藩親自測試過,在順風、順流的情況下,這樣的大船可以以時速四十里左右航行,一晝夜幾乎就能到了。
「嗚......」
在北風的推動下,船隻開動了。
船上裝載的是郝應錫的那個營,看得出來,張七有將他這個營變成水師的跡象,顯然有些不滿,張七罵道:「駐防密支那的每個營閒暇時都要在在船上訓練,你撅個嘴作甚?」
郝應錫只得尷尬地笑了笑。
當然了,張七也不會將全部希望放在他身上,他已經從以前的少年水手以及各大營里揀拔出四名佼佼者,也就是在操帆、操舵、放炮、學習航海圖、經緯度、六分儀、航海鐘上的佼佼者。
他們是:
袁成功,十九歲,袁宗第獨子;
張珏,十八歲,張德順獨子;
竇驍,十八歲,竇名望幼子;
李豐,十七歲,川西七姓軍戶後裔。
想要那些年漢話都學得有些費勁的夷人少年掌握這些顯然是不現實的,也只能從漢人少年中挑選,這其中又只能在高級將領之後中挑選,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像袁宗第等人,除了張德順只是一個伯爵,袁宗第、竇名望(追封)都是公爵,竇名望雖然身前只是侯爵,但以他在李定國軍中的地位,娶一個知書識禮的女子不要太容易。
故此,他們的孩子從小就受到了良好的教育,袁宗第的兒子袁成功或許是一個例外,他的母親早就死了,袁宗第也一直在轉戰各地,不過他的幾個兒子都死了,頓時起了不讓這個幼子繼續從軍的心思。
於是讓他跟著軍中的幕僚打理老營和輜重事務,也跟著讀書識字,也會打算盤,算是半路出家。
當然了,袁成功的母親是袁宗第從大戶人家搶來的,顯然十分聰明,袁成功來到密支那後跟著學了一段時間後竟然跟上了其他三人的進度。
雖然都在這些方面有所長,但又有分別:
袁成功最擅長的是識別風向和操帆;
張珏則是操控火炮;
張七最看重的反而是後兩位:
竇驍、李豐都是完整經歷了四年學堂學習的,還是畢業後被張七稱為
第49章 四明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