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分子頓時就緊張了起來,顧不上看熱鬧了,七手八腳的動手收拾東西……
然後鬧出了更大的動靜,更像是有一大群分子正在裡面瘋狂打砸搶燒了。
孟如虎氣得急罵娘:「兄弟們,手腳輕點行不行啊?你們這到底是在收拾東西還是在拆房子啊?」
陳悅手腳麻利的將一張被踹翻了的桌子扶起來,口頭上還嫌棄著:「能在短時間之內收拾乾淨就不錯了,還那麼多廢話?趕緊下去迎接呀,可別讓人家覺得我們獨立騎兵團沒禮貌!」
了解獨立騎兵團的人要是聽到陳悅十萬火急地催著孟如虎趕緊下去迎接傅秘書,免得被傅秘書誤會他們沒禮貌,肯定會要笑出豬叫上來。這幫傢伙向來都不知道「禮貌」這兩個字是怎麼寫的,今天怎麼講起禮貌來了?
孟如虎用實際行動向他們證明了什麼叫凡事都有例外。獨立騎兵團確實從來都不知道「禮貌」這兩個字怎麼寫,但是面對元首身邊那幾位貌美如花、多才多藝的女秘書,他們會在一秒鐘之內從桀驁不馴的野小子變成乖寶寶。這不,現在孟如虎就火燒屁股一樣從樓上沖了下去,生怕怠慢了片刻,就被人家誤會自己沒有禮貌,給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
還真的是一物降一物。
下了樓,孟如虎一眼看到傅明月,只見她一身黑色軍裝,手裡拎著行李箱,卓立在雪地中。這位大小姐實在是太漂亮了,一身普普通通的軍裝穿在她身上,讓她整個人看上去英氣逼人,再加上那一頭栗色的捲髮,還有潔白無瑕的臉龐,以及近乎完美的身材,頓時就叫人挪不開眼睛。只看了一眼,他頓時就心跳如雷,慌慌張張的迎上去,連話都說的不大利索了:「傅……傅秘書,歡迎……歡迎……」
傅明月有些好奇的看著他:「孟團長,你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
孟如虎把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似的:「沒有沒有,我的身體好的很呢。」
傅明月納悶:「既然沒有生病,那你怎麼連話都說不利索?」
孟如虎:「……」
總不能告訴他是因為見到她之後整個人緊張萬分,所以才話都說不利索吧。他打死也不會解釋的,太丟人了。
傅明月向他伸出手來:「孟團長你好,我奉元首之命前來獨立騎兵團公幹,以後請多多關照。」
孟如虎說:「好說好說。」伸手跟他握了一下,感覺那手柔弱無骨,像是握住了一團羊脂美玉,那種觸感細膩而溫熱,讓他有一種觸電的感覺,只是輕輕一握趕緊又鬆開了。
這下傅明月有點笑不出來了,很認真的說:「孟團長,我沒有得鼠疫、天花之類的疾病,跟我握手不會有生命危險的,你不用這麼緊張。」
孟如虎有口難言,那臉一直紅到了耳根。
幸好此時傅永、陳悅等等一幫軍官終於把指揮部給收拾好了,呼啦啦的跑了下來,看到傅明月一個個兩眼放光:大美女哎!張北這個鬼地方實在是太荒涼了,不敢說連只母蠍子都找不到,但是想看到像傅明月這種萬里挑一的大美女,那純粹是想多了。他們興奮不已,呼啦一下子圍了上來,七嘴八舌的叫:「傅秘書你來啦?」
「傅秘書,歡迎來到獨立騎兵團!」
「傅秘書,好久沒見了,想死你啦!」
這幫傢伙實在是太熱情了,弄得傅明月都有點不好意思了。她的臉微微有點紅,十根手指交叉扭著,羞澀的笑著,說:「唔……確實有些日子沒見了,你們都還好嗎?」
其實她也就見過這幫傢伙幾次而已,根本就談不上多好的交情。
獨立騎兵團的軍官們異口同聲:「好!好極了!」
好個屁,呆在這鬼地方一個個閒得發霉,無聊到想自殺,能好才叫見鬼了。
傅明月笑靨如花:「接下來一段時間我們都要一起工作,一起生活了。我對軍營生活並不熟悉,所以以後請大家多多關照。」
孟如虎猛點頭:「好說,好說,傅秘書你有什麼需要的話一定要跟我們說,我們肯定會幫你的……對了,傅秘書,你大老遠跑到張北來,到底有什麼公幹呀?能跟我們說說嗎?」
軍官們也是萬分好奇。在他們看來,傅明月可是天之驕女,在國家的